谢娇的天要塌了。
在秦王府里得瑟一圈儿,睡醒一觉又一觉变县主了!
“县主不必忧心,那个安宁县主大婚的时候,被封为郡主了。
等主子大婚,圣上还是会重新封主子为郡主的。”丫鬟看着满地的碎片劝道:“主子,你想想…你先前已经是郡主。
您大婚的时候,封您为公主?
那沈状元就是驸马了,咱们大圣朝的驸马只领闲职。
那岂不是委屈了沈大人,白瞎沈状元的大才了。
沈状元会一辈子不欢愉的。您说是不是?
主子…这是圣上的一片苦心啊!”
“我怎么听说三堂哥和柳眠眠进宫了?她不会说我坏话去了吧!”谢娇只觉身上凉飕飕的。
咬牙切齿道:“柳眠眠这小贱人,就会告状!
王氏那个贱人也没用,一个侧妃都压不住。
想想以后还要给王氏那个商女行礼,我就受不了。
柳眠眠那个小贱人,怎么说也柳府嫡女。
那王影是个什么东西?有个商女的娘,一个流放的爹。
本郡主居然还要给她行礼,想想就来气。”
谢娇面目狰狞。
小丫头瑟瑟发抖,硬着头皮劝解道:“主子,秦王妃没有娘家撑腰。
正妃的位置坐不稳。
奴婢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得从正妃的位置上下来。
你放宽心…
柳尚书必然不会让嫡女当妾的,柳家小姐迟早要扶正的。”
柳眠眠当正妃,谢娇更不愿意。
“哼!本郡主谁也不想跪,为何我爹爹不是皇上!”谢娇撅起嘴。
“奶娘说北国女子也能当皇帝,还有皇太女呢!为何大圣朝不行?”
“啪”一声。谢娇又扔掉了手旁的茶杯。
愤恨道:“奶娘说的对,皇家上上下下只有本郡主一个姑娘。
好东西都应该是本郡主的。凭什么我不能用琉璃杯子?”
小丫鬟不想再劝了,想砸就砸吧!
想起奶娘,谢娇略显焦急的站起身。“走,咱们去正院!让母妃把奶娘放回来。”
“郡主,您在禁足!”
谢娇不听,提着裙摆就往前走。
院门从外被锁上了。
“开门,给本郡主开门!”
“回县主,没有王妃的命令,老奴不敢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