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荆很快捧着两个盒子进来。“小姐。”
“小姐…给你。”
柳眠眠笑道:“麻烦夜莺,把这几样东西给长歌和公输家主送去。
就说……是妹妹的一点心意。”
盒子打开,婴儿手腕粗细的人参,拳头般大小的牛黄。还有两件银光闪闪的软肋甲。
吓得夜莺一愣一愣的。
公输家很有银子,可是名贵的药材却是缺的,这些可遇不可求的东西。
都藏在世家大族里。
公输家的存药都被公输长生吃的差不多了,再缺的也不好买了。
有价无药。
也很是头疼。
“砰砰砰…”夜莺磕了三个头。“小人替老家主多谢柳家主。”
柳眠眠失笑,这孩子真是太实诚了,头都磕肿了。
“夜莺……日后称呼我太子妃就可,我同太子殿下是一体的。”
“是,太子妃殿下。”
谢凌渊眉眼弯弯,嘴角翘起。呲个大牙对着仇久挑挑眉。
仇久看不惯他的蠢样,转过了头。
拿起桌子上的白萝卜啃了起来。
夜莺捧着三个盒子,呆呆愣愣的从太子府大门走了出去。
左拐右拐走到了一个巷子。在墙上摸索下,人便消失在原地了。
次日一早。
天刚蒙蒙亮,谢凌渊披着太子的朝服从明月居里跑出来。
谢凌渊红光满面,双目含春,脚步发虚。
仇久嘴里叼着一根草,坐在马车上。“啧啧啧……”
谢凌渊两步并做一步跳上马车,“赶紧的,一会儿又要挨骂了!”
“驾~~”
仇久贱兮兮道:“太子殿下,您为何不骑马?还能快一些。
哦?原来是朝服没穿好。”
仇久没听见谢凌渊的反击,他转过身一掀帘子。
谢凌渊身上的腰带都没有系上,歪坐着呼呼大睡。
头上的金冠东倒西歪。
“呵……真行!驾…”哎!有点羡慕是怎么回事啊!
……
康府。
一声声刺耳的尖叫!
康伯爷从阮姨娘的床榻上被尖叫吵醒。
满脸不悦,“是谁,在外喧哗。”
阮姨娘娇滴滴道:“老爷,是夫人院子里。
听说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珍珠跳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