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爷正睡的昏天暗地的,梦到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
砰的一声从床榻上掉下来。
咬牙切齿道:“本王怎么把玉…印章的事情忘了。”
康君梧的湿身还未干,就被塞进了马车。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马车疾驰的声音尤为突出。
秦楼坐在马车上,低头看着自己的官靴子——他的脚还未洗!
多半今日也洗不上了。
秦楼挪挪脚…离滴滴答答的康君梧远一些。
“康世子你衣服冻上了,阿嚏~”秦楼裹紧身上的披风。
康君梧撩开帘子,看着外面的夜色道:“秦大人,康某有事请教!”
秦楼蹙眉,“康大人不冷吗?冬日吹冷风,你有心事?
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康大人说出来,让本官乐呵乐呵。”
冷风一吹,秦楼嘴冻瓢了。他想说让本官替你参详参详。
康君梧放下帘子,低声道一声“好。”
不知道一路上秦楼同康君梧说了什么。
—
十日后
在京城的老皇帝接到了一封奏折。
一封飞鹰传书的奏折。
写了满满一篇子。
这大冷的天,差点没把传递书信的雪鹰累死。
雪鹰飞到太子府上空,头一歪掉在了夜莺头上,雪鹰就差口吐白沫了。
夜莺头都破了,头破血流。
直接被雪鹰砸晕了。
一天之内,太子府一失二鸟。
雪鹰要是会汉语,高低骂康君梧一刻钟。
无奈它只会鸟语。
皇帝拿着手里的一页纸,这玩意说是奏折它是信。
说是信…人家还这么写的。
陛下:
臣启奏陛下。当今之世,局势多变,军队之强乃国家安稳之保障。
这开头写的!
让皇帝一愣啊!以为自己梦游的时候,封康君梧做封疆大吏了。
罗里吧嗦一大推,没屁搁楞嗓子就一个事。
皇帝把手中的纸一扔,“这个傻逼,朕的雪鹰比他的命都值钱。
这康伯府都啥人,不是情圣就是虎逼。”
德胜公公在旁边大气不敢喘,真正做到了人景合一。
他即是花盆,花盆即是他。
老皇帝已经忘记了雪鹰是人家公输家的小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