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一时间，他分不清叶凌到底是真心不懂，还是内藏城府了。
叶凌就像是一根铁棍，兀自杵进这错综复杂的缜密计划中，自身岿然不动，其它人却乱成一团。
“好，既然叶家主深明大义，我冯某就以茶代酒，谢叶家主好意。”
二人共饮几杯茶后，冯万里便借着身体不适为由，匆匆打道回府。
“对了，冯家主请留步。”
叶凌抬手叫住了冯万里，冯万里额头瞬间冒出冷汗。
此时若是叶凌以反悔，他也是没有办法的。
“刚才我给忘了，我这里有一张字据要冯家主亲自签名。”
一听叶凌的话与人王剑无关，冯万里才放下心来，心里想着，大概是怕冯府反悔，所以立下送来二十箱珍宝灵石的字据吧？”
很快，叶凌掏出一张纸，又让仆役送来一柄匕首，押住纸条。
“叶家主，这是何意？”
叶凌扬扬下巴道：“您自己念一念，然后就知道了。”
冯万里一看，这字据上的内容，竟是早上他们对叶凌、对全城百姓做出的保证！
若杀害叶隆，则遭受天雷轰杀之刑……
“您不用写字，直接用匕首划个小口，按个指印便可以了。”叶凌语气平淡的道。
凡界中，天雷轰杀乃是传说，冯万里从未亲眼见过。
“算了，叶凌毕竟是小孩子，信仰这些民间传说也无可厚非，我就当是陪她玩玩吧。”
既然叶凌对人王剑的背后阴谋不知情，那也不会知晓他父亲的死因，今日血书立誓，就当是被他过家家吧……
将画押后的字据递给叶凌，叶凌满意地点点头，亲自送冯万里出府。
走出府衙，夜风一吹，冯万里只觉背后嗖嗖发凉，才知道这后脊梁的衣物早就被汗水浸透了。
他逃也似的快步离开，回想起刚刚在叶府的一番遭遇，仿佛在阴曹地府游了一圈似的，莫名恐怖。
关上府门，叶凌脸上笑意骤然消失。
掏出冯万里立下的血书字据，眼中竟泛起泪光。
走进书房，同样用匕首划破手指，叶凌在字据左下角位置，补上了几个字：
【呈天界雷司。】
【战王叶凌，书。】
这下子，原本被视作小孩子过家家的一张纸，就变成正经的天界“战王令”了。
书写完毕后，叶凌聚纳体内灵气，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