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我是衙门新任的刑名师爷,专管刑律案件。您相公如果真有冤屈,您尽管跟我说。”荆子言说道“至于医馆,您如果诚意转让,我们随行就市,找官府开了买卖凭证,再找讶行的人主持转让事宜。”
“您先说说,您相公去为左家公子看诊的事儿吧。”
“原来是管家的人,失敬失敬”白夫人又向荆子言福了福身子。
“去给左公子看诊,是我家相公带着二徒弟岳浦去的,他应该还记得当时的情形。”白夫人回身看向正在切药材的二徒弟岳浦:“岳浦,你来给这位官人说一下当时的情形。”
“是”岳浦向荆子言拱手行礼。“这位官爷,我记得是两年的夏天,应该是夏至前后,天气酷热难耐,左家庄派人来请我师父去为左公子诊病,左公子腹痛难忍。”
岳浦不断回忆着“那天我随师父到了左家庄,见那左公子腹痛难忍的躺在床上,一直在痛苦沉吟,师父给他诊脉之后,说他并不妨碍,只不过是喝多了酒,加上服用了很多病,造成体内湿热,师父用了金针给他施针,在头顶的百会穴扎了一针,在肩隅、手三里、足三里的位置分别施针,胳膊和胸前的几处穴位也用了针。”
“我记得,用完针之后,左公子的疼痛减轻了,师父给开了药方,我们就回来了,谁知道第二天就暴毙了。”
“你可还记得开的是什么方子?”
“主要是清热祛火的方子。双黄连三钱、藿香二钱、姜黄一钱、杏仁一钱”
“颐儿,这方子可有什么问题?”
柳静颐摇摇头,“方子都是清热去火的,互相之间也并未相克。是常用的比较温和的方子。”
白夫人疑惑的看向柳静颐,仔细观察,才发现,原来这位柳大夫,竟然是位女子。
“如此,我们先去衙门看看当年的卷宗。”荆子言说道“夫人可想好,确定要转让这医馆?”
白夫人郑重的点点头“我愿转让这医馆,如今我相公已去,我一个妇道人家实在无力支撑这医馆,只求官爷为我家相公洗冤。”
“那好,我会派人来与夫人商谈转让事宜的。颐儿,我先去衙门看卷宗,具体的转让事宜,一会儿我让寒澈把官府的转让凭证拿来,让幼惜陪你和白夫人去讶行把转让文书签了,房契和地契都归你所有。”
“至于银两,你自己有多少就拿多少,剩余的,我让幼惜从总账上拿给你。”荆子言看向柳静颐,淡淡的说道。
柳静颐向荆子言拱手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