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安妲穿的厚实一些,加上秋田犬的獠牙不怎么长,所以它这一口并没有伤及我的皮肉,我左脚跟上双腿一夹,反过来死死的锁住了它的脖子。
它呜咽一声倒在了地上,我从腰间拔出匕首准备给它一个痛快,没想到一旁的安妲阻止道,“别杀它!”
我有些发愣问道,“怎么,这发狂的东西早就不是一条狗了,留着干什么?”
“它…白天还好好的呀,先不着急杀掉它。”安妲有些不忍的说道。
终归是别人家的地盘,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我夹住了它的口鼻,然后安妲又用铁链栓好了它。制服了这条疯狗,我和安妲都有些狼狈,安妲手臂上的渗血已经把浴袍染的发红,她有些伤感的说道,“出师不利,是不是意味着这次出海我也是凶多吉少了?”
“别瞎说。”
“我要是死了,你弄清了万生石的一切记得告诉我,把那些故事写在纸上,烧掉洒在海洋里,我应该就能知道了。”安妲说道。
“被一条疯狗咬了你也开始说疯话。”我搀扶着她出了这个阴森的院子,安妲还很细心的叮嘱我重新锁好门。
周围灯光还是那样的昏暗,潺潺的流水声依旧那样不徐不疾,一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好在这里有条件比较好的医疗诊所,所有的设备都是现成的,我们给伤口消了毒,贴好了纱布。我觉得有必要打一针狂犬疫苗,这个提议被安妲否决了,她说道,“反正它也不是第一次咬我了!”
各自散去之后,我躺在床上又开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如果中田良本为了一己之私真的在用他的家人做实验,那我们这次出海行动无非就是他为了达到目的的又一次庞大计划,我们每个人都会沦为他的棋子。
刘安杰把我们引到这里来,又通过安妲转述给我们这样的信息,显然他的目的也不简单。
万生石啊万生石,你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给我上演阴谋论啊!我盯着屋子窗沿边的一块装饰石头,猛然觉得日本的一切都变得混沌起来。
天亮的很早大家起床的也很早,安妲和我们差不多同时起床,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从她的脸上也看不出任何的憔悴,所以大家也没觉察出她受了伤。
阿芳和艾琴对爬上富士山山顶还是比较感兴趣的,我和全子却觉得自在的休息一下比较靠谱,没想到范小梅在这个时候给阿芳打了电话,说范家和汪家的人都已经在东京集合完毕,设备也都差不多到齐了,催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