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
“是啊,想当初我还是您学弟呢。”
“您跳级读研究生那年,我正好转学到您的母校就读。”
“哦…”
沈渭琛眯了眯眼,凌厉的目光陡然间聚焦在刘伟商头上碗口大的伤疤上。
“想起来了,这张脸我好像踹过。”
刘伟商瞬间笑不起来了。
沈渭琛不仅踹过他,还将他一脚踹到了打翻了的硫酸前,害的他住院整整躺了半年。
之后,也不知是走了什么霉运。
第二年,他家在海城的产业就被沈渭琛吞了个一干二净,爷爷更是被气的半死躺进了医院。
不得已,他也只能躲到国外过日子。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黎姝。
如果当初不是因为要绑了她,被沈渭琛恰巧经过救下,结下了梁子。他怎么可能会吃这么大的一个闷亏!
想着,他红着眼转向黎姝的方向。
黎姝刚经历过一番虎口逃生的濒死感,心绪难平,四肢无力地瘫在了沙发上,喘着粗气。
察觉到一股异样的眼神,她不自觉地心口发紧,朝刘伟商的方向瞥去。
入目,却只见男人挺括的风衣垂下,黑色柔软的羊毛面料随风微微摆动。
传来阵阵淡雅的清香。
沈渭琛微微侧过了身子,将刘伟商那张令人作呕的脸遮了个完全。
“刘家老爷子还好吗?”
“倒是好久没跟他聊聊了。”
闻言,刘伟商心口蓦然一噔。
这是在威胁他?
“今日的事是我鲁莽了,倒是不必劳烦沈总因为这事打扰我家老爷子了,改日我一定带着礼物登门致歉。”
“不用改日了,就今日吧。”
陡然间,刘伟商感觉自己像个垃圾一样,被人随手丢在了地下。
地上满是零落的玻璃碴,扎的他浑身都疼。
“跪下。”
抬眼,沈渭琛一本正经地坐在了沙发上,肩膀微不可察地靠在了黎姝的身侧。
莫名,刘伟商突然涌现了一股奇怪的错觉。
怎么看着这两人倒像是一对呢。
“看够了吗?”
察觉到那股子甚是不悦的眼神,刘伟商悻悻地别过了眼神,阴阳怪气了一番。
“今日是我有眼无珠,错动了贵人。”
“还请沈总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