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有那么一两株,不过这洞庭山清水秀,有着几分看头……”
“中原自是不及苗疆。”瀛谪的眼底,悄然划过几分忧虑。垂首思付片刻,踌躇的说道:“关于苗疆神医出世,这一消息已在中原传开,如今有许多人,都在寻找主人的栖身之处。您乃天下医道第一人,可有的人并不值得您救!”
“药谷自有药谷的规矩。”温离眯了眯眼:“人,值不值得救,那要看能拿出多少金钱财富,作为性命的交换。”
温离是个黑心的,除了授业恩师跟自幼和她一同长大的念楹以外。近些年、几乎可以用视财如命来形容她,用金钱来考量,他人的死活!
她端庄而郑重。
“万千杀孽,由我背负。念楹她想做的,我来替她做!”
话到此处,瀛谪喉中一哽,涌出几分苦涩来,暗付道:愿为效劳。
他眉梢轻扬,“主人你早前写的那纸药方,我给配出来了制成药膏,帮您试了试药效。”瀛谪的脸色苍白如纸,他微微眯起温润的眸子。
“药方?”想到此处,温离眼底闪过一抹寒芒。
拿下他覆在臂弯处的手,瞥见他手臂上道道血淋淋的伤口,这些伤口没来得及处理,血肉翻卷,尤为可怖。“你疯了?拿匕首割你自己,竟是为了试药效,这简直荒唐!!”温离怒不可揭,这男人,他太狠了,那些伤口很深,几乎是深可见骨的。
依旧一脸的温润,仿佛他划伤的,不是他自己的手臂,而是一块豆腐?
温离倒吸了口气,薄唇轻抵着,她承认,自己此刻心情是复杂的。一个对自己都能这么狠的人,真的叫人胆寒。如果他真的疯起来,天晓得他会做出什么事。
瀛谪看向她,神色里有几分讥诮,“主人……瀛谪做您的药奴,不就是要以身试药的么?”
她冷下脸,一声不吭的睇着他。
他声音有些嘶哑,似玉仙般的男子,此刻笑的模样却是邪魅。
“瞧,你到底还是在意的。”
话音刚落,眼前倏的闪过一道紫色的身影。玉指娇嫩似水,温离指尖轻挑,勾起瀛谪白净的下巴,掀唇冷笑道:“瀛谪,若你是因为当初我救你一命,而选择做我药奴的话,你大可不必……!”
与她如此之近,瀛谪红了耳尖,吞吞吐吐的说道:“主……主人我!”还没等他说完,温离冰凉的手指抵在他的薄唇上,示意她不想听。
瀛谪欺霜赛雪的肤色随之涌上抹霞红,整个人都显得很是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