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儿,你是又有什么要说的吗?”
令卉一来,就开口对陈醉问道,昨天他们已经说了很多,刚刚她正在丹鼎室和几位长老处理上次中断遗留在丹鼎的药渣,此时的丹鼎内因为炼制中断,跟着药材相冲相侮,已经形成强烈的丹毒,不敢让普通弟子随意触碰。
“恩,令师叔,是有一些关于宗门的想法,想先给您和师父商量商量,然后再和宗主说。”
滕青说:“你有什么想法?”
陈醉沉思了一下开口:“师父,令师叔!我们药宗得有自己的武力!”
滕青和令卉听了没有说话,示意陈醉继续说。
“虽然我们药宗以‘不交正魔,只交医患’保持中立,对正魔立场,没有什么态度,但没有态度本身就是一种态度。正魔之间相互争斗,仇敌受伤反而被我们的丹药治好,想必他们心里早就对我们药宗有意见了,只是正魔之间相互制衡,才引而不发。”
“我们一样治好了他们自己人!”
令卉冷然出声,而滕青却是沉思不语。
“恩大成仇,时间太久,他们已经习惯用我们的丹药治愈伤势,反而忘了我们的恩情,只要心情不虞,想到的首先是我们的不对!”
“哎,世态炎凉!”
滕青叹了一声,令卉也愣愣不语。
“三师妹的学成让元临教看到了锲机,而我们又未能保护好三师妹的秘密,同时也没有强大武力,这才使元临教宁愿舍弃门派大弟子也要对我们出手,目的就是掳走三师妹。”
“为什么这么说,原因呢?”
滕青和令卉相互看了一样,他们早有猜测,但用一个门派的大弟子做诱饵,还是死饵,他们一时不敢确信,被陈醉这么一说,心中可谓震惊莫名。
“元临教以炼器做为筑教根本,而炼器和炼药虽不是一家,但也同宗,若是有了三师妹,不出二十年,元临教就能培养出数个药王来,到时候我们药宗的处境怕是非常的不妙,而其元临教在修行界的地位却无人可以撼到!”
“当真有如此严重?”
“真的是这样吗?”
滕青和令卉背脊齐齐一凉,各自开口问道。
陈醉没有回答,以滕青和令卉的见识,自然能想明白,也能想到,以后其他门派来打药宗的注意,将不会有什么顾忌!
“所以,我们必须有自己的武力,元临教炼器,但他们的御器之法很是凌厉,甘摩寺渡世,但他们同样有降魔神通,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