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把上身碎成布片的衣物全部扯掉,对方散伸手一招说:“来吧!”
接下来,方散尽情施展本事,他本是一个聪明之人,在被陈醉点出问题之后,就丢掉其招式里多余的花哨动作,虽然不能一时完全改变过来,却也是大有改观。
长枪的路数讲究的就是大开大阖,一往无前,枪出便如骄龙,刚猛无俦!
方散往招式里了加了一些灵巧,本来是没错的,就比如魏狮,但其灵动太多,反而失去了应有的刚烈,岂不南辕北辙,舍本逐末。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是怨陈醉。
一年前他伸手就抓了方散的长枪,顷刻败之,对方散的自信打击相当不小。
一人累了就换另一人,虽然如此,但到日落时,仍把方散魏狮二人累的不轻,全力挥舞兵器施展招式一下午,比让他们打十场架还疲惫。
倒是陈醉,身上越挨越轻松,看其表情似乎有些挨打上了瘾,被打了一下午仍觉不够。
“就到这里吧!”陈醉叫停方散魏狮二人。
方散魏狮二人顿时都毫无形象地一腚坐在了地上,他们是打心底对陈醉服气了,一下午,打人的累成狗一样,而被打却若无其事,一副犹自不足的模样。
“你们回去,明天继续!”
“还来?”
“是!”
方散惊讶疑声,而魏狮却是直接应是。
惊讶过后,方散终于忍不住心中好奇,问:“陈兄,你不是在练什么特殊法门?”
之前酒后,陈醉让魏狮出手时,他心中就有好奇,一直忍着没敢问。
“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陈醉话锋一转调侃说,“能不能带你们下山,就看你们用不用心了!”
两人默锲一般地说:“我们还有力气!”
“有力气也回去,想想今天的所得,然后养足精神明天继续,我也要思考一下,怎么样才能最有效率!”
陈醉用起方散魏狮二人一点都不手软,完全不是外人。
见陈醉都如此说了,方散魏狮二人依言离了陈醉的院子。
陈醉回屋换了一套新的衣服,搬了一张椅子复有回到院子,衣服是方散魏狮准备酒菜时给他准备的,而且是两套。
院子在山阴,日落的时候,霞光刚好照满小院。
陈醉靠在椅背上,对着夕阳微睱。
一下午的时间,方散魏狮二人的攻击落点几乎都集中在前胸和后背上,头足四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