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白化顿时不服,但想到陈醉多说一言的警告,瞧见水莺像得胜的公鸡一样,高傲地向他炫耀,只好闭嘴别过头去!
水莺说:“石珠既无光华又无灵性,死物一样,其他人都去追云庭、追风大妖了!”
陈醉了然,瞄了一眼手中之物,这东西看起来还真不像珍贵之物。
“你俩为什么还要相争,不去和他人一样追云庭、追风!”
水莺开了口了,顺着由头还想再说,结果陈醉指着应白化开口:你说,让她到嘴的话不得不停了下了,不由生气地剜了陈醉一眼。
甘棠见水莺模样,掩嘴轻轻一笑,她知道陈醉是故意为此。
“在下和兄台所想如出一辙,天阶凶妖所落之物,岂能是凡物!”
应白化面色舒展开来,看来陈醉没有厚此薄彼,真是所说那样,一人一句!
“你呢?”陈醉问水莺。
“本姑娘就是不想让他得到!”水莺余气未消地说。
应白化一听立时大怒,喝道:“水莺,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总盯着我找麻烦?”
“就是找你麻烦,怎么啦?”
水莺似乎被什么引动了肝火,犹觉不够,继续说道,“不但今天找你麻烦,本姑娘以后还得找你麻烦!”
“停!”陈醉制止道。
水莺兀自不停,转而对陈醉说:“只要你不给他,自己要送人,扔了毁了,怎么都行,只要不给……”
“再不停,我给他了!”
陈醉拿着石珠的手微抬,仿佛意思是在说,再说一句,就把石珠送给应白化,而应白化则面露欣喜地盯着水莺,其眼神之中好像在催促水莺:快说,快说!
“你!”
水莺顿时一窒,无名的怒气也消了大半,转身伏在甘棠身上,撒娇道:“姐姐,哥哥欺负莺莺!”
此时,应白化心中不实之感突然更加的强烈,响水帮和红叶楼相互之间知根知底,虽然他几乎可以确认眼前忽然出现的二人与水莺不认识,但水莺与二人的亲昵之举,却让生出一股三人早已认识的错觉!
三人若是认识,石珠还与他有什么关系!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该谁回答了!”
应白化的思绪被陈醉响起的声音打断,连忙回应:“该我!”
“该他!”水莺则像赌气一般,从甘棠身上跳起说道。
陈醉毫不在意,问道:“云庭、追风两妖朝那个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