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向冬冬水莺二人做的汤,谁也没给盛,一瓮直接提到陈醉面前。
“醉哥哥,这我和莺莺专门给你做的汤。”
向冬冬望着陈醉说道,水莺也望着陈醉连连点头,嘴里还发出嗯嗯的肯定声。
前面的人正开心地称赞王瑾月,看到如此,都向桌尾望来。
陈醉欲哭无泪,坐在桌尾不就是躲着二人吗?
之前,心中还嘲笑不是给自己,而是给别人喝的,现在二人分发一下都不分,显然是只得所做的汤并怎么样,故意整她的。
他抬头望向众人,看到厨子和老谭正在偷笑。
咧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冬儿,莺儿,你俩太不懂事,亲手做的汤应该先给长辈们喝。”
老板娘笑声接口说:“陈醉,她们的一片好心,你还是接受了吧,我们不在意的。”
其他几人瞬间想到了什么一样,也跟着笑着点头。
向冬冬和水莺眯着眼笑意更盛,眼底狡黠一展无遗。
陈醉又看了二人一眼,说:“我先喝瑾儿的怎么样?”
最后,他还是在一众人的围观下,把一瓮都黑了不知什么做出的汤囫囵的喝了,也幸好他的肠胃强大,没出什么事儿。
至于味道,不提也罢。
不过,徒弟王瑾月所做的汤,还算有些味道。
晚饭结束,陈醉和向疾走了出了“天下第一楼”,来到了之前元鳖一直陪他的地方,也是上次与老板娘传发的地方。
向疾望着海面,说:“你这一路走来的事儿,我都知道了,很不错。”
陈醉知道他说的什么,无非是为了维护比青殿威名而做出的一些让步,还有李晋安背后乱生教成为比青殿的外围教派之事。
哂然地一笑,说:“也只能如此了,还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向疾没有接着说,而是说了令一件事:“拓跋回到了比青殿,但其受的伤,怕是这几年都不能与人动手了。”
“那么严重!”
陈醉一惊,对于炼体修士,很难有什么伤,不能恢复的。
接着又忙问:“知道所为的是什么人了吗?”
“本以为拓跋回来,事情会清楚一些,然而事情却更加模糊不清了。”向疾说着看向陈醉,“动手的四人所用的手段都不是常见的手段,出现和离开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陈醉眼神一凝,上次他问拓跋野在剑屏山之事,向疾不愿多说,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