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乡试省试已经筛选两轮了,殿试意思意思得了,写得快不正说明考生才思敏捷吗?
直到有个考生得意洋洋地在外头和人比谁写得快,吹牛逼说“今年状元就是我了”,这种只讲速度不看内容的殿试选人模式才正式改革。
江先生学习能力非常强,只要范百福指出某个缺点,他就绝对不会再犯,可塑性非常强。
范百福觉得江先生以前屡试不中,估计是因为找的老师水平太差,把他给耽搁了。
有些事情其实不难做到,很多人缺的不是本领,而是方向。
这次江先生还是很有希望的。
既然没辜负苏辂的请托,范百福欣然收下苏辂送来的内场票。
见苏辂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刚收到的那封信,范百福也不避着他,直接拆了信。
“上回我给叔父去信时正巧提起过来,你也留下看看,说不准我叔父的回信里有写到关于你的。”
范百福笑着给苏辂介绍。
苏辂眼前一亮。
范夫子多好啊,跟他爹完全不一样!
他爹有时候明明在写信,还要藏着掖着不给他看,也不知在和他那些个朋友聊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苏辂挨到范百福身边看起信来。
到底是落在纸上的东西,不好授人以柄,范镇整封信只是绕着弯子讲了讲狄青在朝中的处境,提醒范百福告诫苏辂别再让人演那出戏。
苏辂看了半天没看懂,不知道信里在打什么哑谜。
涉及到朝中之事,范镇写得贼隐晦!
好在范百福对他叔父的说话艺术了如指掌,读上一遍就知道信中的含义。
范百福耐心地给苏辂解释了一遍。
解释完了,范百福又拿起桌上的内场票,笑道:“你哪用人提醒,你那个戏班子都挺久没演过那出戏了。”
苏辂坚决不承认自己思虑有那么深远。
他还是个孩子,他可单纯了,什么文官歧视武官,什么朝中权位都争,他一个字都听不懂。
这些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苏辂矢口否认:“我可没想这么多,我就是觉得那么多人再演了,胜男她们再演也没意思,还不如来出新戏。”
范百福捋着须笑而不语。
苏辂继续严词纠正:“戏班子也不是我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多正经一个人啊,我还要清清白白地娶媳妇,您可别凭空污蔑我!”
范百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