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查到毕辛珩今天做了什么吗?”
眼看慕容云海走过,黎之伸过手去拉住了他。
慕容云海鄙夷道:“那小子,自从彻底得罪了祁家后就跟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了。你是不是要问他今天怎么没来啊?他得罪了祁家,今天又在祁家的骐风酒店举办婚礼,他有脸来吗?”
“是这样吗?”
可在黎之的印象中,毕辛珩是一个脸皮很厚的人啊!
祁姿被他害得流产住院后,他不是天天厚着脸皮地缠着人家吗?又怎么可能因为婚礼办在骐风酒店就不来了?
黎之凝眉沉思。
但到底看哥哥们一夜没睡,早累坏了,她也不好再追问,只自己悄悄地交代了乔恩西,让她暗中关注一下毕家那边。
可乔恩西毕竟不是帝都的地头蛇,所能查到的消息还是有限的。
因此她不知道,毕君卓回医院后,又跟毕文毅吵了一架。
就如毕君卓之前所说的,老头儿说一不二了那么多年,在家族里一直都是唯我独尊的。
他怎么可能让儿子骑到头上去?
几乎是毕君卓一进病房门,那老头儿的水杯就哐当一下,狠狠地砸了过来。
毕君卓侧身躲了一下,但还是被那犀利的陶瓷碎片划伤了手。
他看着手背上渗出的鲜红血丝。
毕辛珩站在毕文毅的身边充满了讥诮。
“毕君卓,你以为把父亲软禁起来我们就见不到他了吗?我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你的阴毒心思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软禁?”
毕君卓看着毕辛珩挑衅的嘴脸,真不愧是他的好茶哥啊,从小到大,总能精准地拿捏老头儿的怒气值。
这不,软禁二字出来,那老头儿又给气得抓过氧气罩,连吸了两口氧才回过神来。
毕君卓问:“这是哪里?”
“……”
“医院!请问有谁软禁一个人是在医院,还用全国最好的医疗团队来抢救他?”
“那是你惺惺作态,怕被父亲发现才故意做的伪装。”
“那你呢?”
毕君卓反问毕辛珩。
黎之说,有委屈要及时说出来,不能让这混蛋三言两语地安了罪名。
以前的毕君卓咬着一口傲气,不愿意跟毕辛珩这龌蹉东西争辩才吃了那么多年的闷亏。
但是现在,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毕辛珩,反问他:“父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