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你可能要多请几天假。”
说完,白果觉得该走了。
丰承安弯身,抓住她手腕,音容讨好如常:“儿大避母,我留在病房里日夜照顾不合适。”
他嗓音轻柔,放在从前,他挺拔的身躯为她而弯下来时,她的心就软了。
但是现在,白果不会了。
看了眼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嫌弃之意浮上脸庞:“松开。”
“好。”丰承安手指打开,瞬间弹开,灼灼的目光看着她:“你一向会讨好妈,看不出来她这是什么意思?”
白果真不明白刘凤是什么意思。
“我那是尊重,不是讨好。”
“话传达到位,我走了。”
白果不想私底下和他有过多交集。
至于刘凤怎么想,已经跟她没有关系了。
丰承安刚要追出去,护士长追了过来,感觉到白果浑身散发着抗拒的意味,转向她身后的男人:“丰先生,请您跟我来一趟。”
白果迈入电梯,在电梯门关上的刹那,看到丰承安投来的深沉的眼神。
在荣欣愉约见她之前,刘凤有个头痛脑热,她定会寸步不离的守在旁边,从今后,她不用再这么累了。
回到家,蔡蔡上夜班去了,给她留了晚饭。
白果给蓟律师打了个电话,问方不方便去取协议,得知对方没下班,直接去律所。
办公大楼灯火通明,空气中透着严肃的味道。
白果在前台报了蓟民律师的名号。
“白小姐。”
蓟律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她,侧着身子手里端着茶,做了请的手势。
“蓟律,抱歉,耽搁你下班了。”
“没有耽误,本来今天就是要加班的。”
白果进入办公室,准备拿了协议就走,蓟律坐在沙发上,伸手示意她坐旁边单人位,看向她的目光里有不明显的闪躲。
白果把包放在茶几上,双腿交叠,坐下。
“蓟律有话不妨直说。”
“丰先生刚刚给我回电话了。”
白果眼里闪着亮光,却见蓟律翘了二郎腿,若有所思:“我也以为是他想通了。”
丰承安想掌控全局,无论是她,还是荣欣愉,都要在他的控制之下,这段关系,应该由他来决定接下来该怎么走。
蓟律伸手轻巧从旁边办公桌上拿过文件递过来:“要有心理准备。”
白果接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