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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了,她不用再看百科也已经知道了言诀的光辉事迹。
A大的话……
这么说来言诀还是她的学长。
但是言诀今年多大,什么时候毕业,是哪一届哪个院的?
白茉似乎都没说。
啧,看来她回去还是得看一遍百科。
这时第一位报告的试用期员工已经占到了台前,投影仪放映的大屏幕上展示着员工提前拷贝好的文件。
“各位领导下午好,我是维觉技术开发部的……”
也许因为言诀破天荒在场,第一位述职的员工明显有点紧张,说话时磕磕绊绊的,还口误了至少三次。
言诀皱了下眉,台前的那位成功口误第四次。
趁还没轮到自己,许轻偷偷打量着言诀。
从她这个位置看过去,恰好能欣赏到言诀无可挑剔的侧脸。
——下颌线比我的人生规划还清晰。
这是许轻得出来的第一条结论。
言诀从头到尾冷着一张脸,薄唇紧紧抿直了,他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边框镜,露出来的皮肤偏白,领带偏下的地方别着一枚红宝石领带夹。
就他散发出来的这股六亲不认的气质,难怪只是皱眉就把台上的员工吓成这样子。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眼前是搞砸了上亿项目的批评大会,而不是平平无奇的试用期员工述职报告。
“许轻,你紧张吗?我好紧张啊,而且言总看上去脸色好像不太好。”
“我也紧张。”
许轻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待会儿要讲的内容,她抽空看了眼手机,随舟二十分钟前给她发过消息。
“我记得你是不是今天转正?”
“下班我去接你,一起回去庆祝。”
许轻想了想,最终回了个“好”字。
她确实有段时间没回家了。
等待的滋味本就煎熬,尤其是叫到她前一个人名字,许轻觉得她好像被人架到了铁质的烧烤架,架子底下是熊熊燃烧的烈火,有人用铁棍夹着她翻来覆去在火焰中心炙烤。
许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忽然,她的胳膊疼了一下。
“嘶——你掐我干什么?”
白茉连忙松开她,“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太紧张了。”
一紧张就掐别人?什么毛病。
许轻内心翻了个白眼,深吸一口气,等会议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