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而来。
“大夫人……十六爷。”
她说要垂下头,作娇羞状。
殷迟无感,如看一块木头似的淡然,殷何氏一如既往的笑道:“婳儿的伤可养好了?”
闻得此言,锦婳喜不自胜,忙回声:“大夫人,婳儿都好了,想来十六爷也未曾下狠劲儿,不过几日便结痂了。”
水袖挽起,细白雪嫩的藕臂上,露出一条狰狞蜈蚣般的伤痕。
殷何氏没料到这伤竟如此狰狞,微微眯了眯眼,叹息着携了锦婳的手臂,顺手将她的袖子拉了下来。
“好好的姑娘家,长了这样长的疤,往后可如何是好?”
说起这个,锦婳面上一红,抬眼去看殷迟。
只见他完美的侧脸在光下镀了一层金,阳刚俊朗,眉目间英气逼人,身姿挺拔,叫人见之一眼也要面红耳赤,心猿/意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