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
殷迟说完起身,轻轻掸了掸绣着暗纹祥云的衣襟,修长的手指间,微光渐渐收尽。
身后传来锦婳撕心裂肺的哭嚎声,男人头也不回。
玉水庄距京路程要两日,齐嘉当夜就住在长生酒肆的后院。
后院是座四合院,一共有六间住人的屋子,两间杂物室兼库房,还辟了一处做养鸡鸭的地方,酒肆有牛车,牛就养在东北角的马厩里。
齐嘉是贵客,又是恩人,季绾带着长青亲自去收拾,把自己屋子旁那件最大的屋子收拾了出来。
“乡郊野外的,委屈齐公子。”
“我常在田庄住的,你知道。”
季绾弯唇笑笑,不语。
屋里用艾草熏过,味道不太好闻,可齐嘉是会医之人,对这些药味见惯不怪了,他侧身让季绾出去,却不料腰封上的凸起挂住了季绾腰侧的衣料。
季绾没有料到,身后有股力气一拉,身体失去平衡,人就往地上扑去。
这次齐嘉似乎早有准备,伸手往她腰间一勾,将她扶住,这一扶之下,他眉头就是一皱,想也不想抓起她的手腕,拇指搭在脉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