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父皇严惩。”程让没有开口的时候,任廷攸率先说道。
这样的话,也无非是向圣上表明,自己是个清明廉洁的太子罢了。
看着皇上听了任廷攸的话后连连点头,而后赞道:
“不错,你这话说的在理。”
而后皇上看向了程让:
“老八,你觉得呢。”
从前的皇上唤他老八,都是带着一股父子之间的亲昵之感,至于如今唤老八,却只剩下了君臣之间,那三分威严。
“儿臣虽然对于此事不甚清楚,不过太子兄说的在理,既是犯法,便该严惩。”
程让的话说的留了三分余地。
对于程让来说,对外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皇子,虽然元宵那夜擅闯宫殿的事情做得惊世骇俗,但是该认怂的时候,他还是很聪明的。
“嗯。”皇上在心中琢磨着,程让说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
这个时候任廷攸自然便憋不住的开口,语气中还有着几分淡淡嘲讽的味道:
“八弟看着可不像是这么晚才知晓实情。”
皇上在沉思之中,并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没有硝烟的战争。
但皇上身边的太监,对于两人之间的一举一动,却分外落到了心里。
“太子兄谬赞了。”程让淡淡的回道,语气看不出半分波澜。
“母妃故逝,这些日子我在府中,也不过是个清净追思罢了。”
“你放屁。”这句话当着皇上的面,任廷攸只好转回了心里说。
这几日他的府邸中,程让何曾不是夜夜来访,可见鬼的是,府内的人根本抓不住他,而任廷攸各处的眼线,也被人斩断不少。
这一切若说与程让无关,任廷攸怎么也不肯相信,可是他又怎么能够料到,竟是身为浮罗城城主小茶下的手呢。
(铖吉:泻药,没错是我。)
听到程让提起棠妃的名讳,任廷攸有些心虚的看了高台上的皇上一眼。
他知道,皇上虽然不喜程让,可是对于棠妃,到底还是有三分旧情在的。
若是程让以棠妃为由针对自己,只怕到时候自己也占不到便宜。
但看着圣上,他好似没有看到两人拌嘴,只是双眼有些微微出神的,似乎在想着什么。
两人很快都闭上了嘴。
“皇上。”太监小声的在其耳边提醒。
“啊?”皇上终于好似大梦初醒一般,撑在下巴上的手肘也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