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仿佛带着一阵蛊惑之感,程让轻轻地对任齐修说道:
“三哥,我们来日方长呢。”
任齐修的这件事,也正好替程让彻底打开了面向朝臣之路,程让出现在众人面前,显得自然而又合情合理了许多。
这样替他人做嫁妆的事情,任齐修还是第一次。
如今他还是不明白,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的语气稍微急了一些,皇上便笃定了是自己在栽赃程让么。
或者…
任齐修的目光转向了刚刚站出来替程让说话的曹衣。
程让倒是当真与曹衣不认识么。
看着两人之间丝毫没有的互动,这个决论任齐修并不敢轻言之。
因为在曹衣的身上,还有其他的秘密。
他的官职不高,可是说的话,皇上却好像每句都信,而这之前,曹衣似乎也没有得到众臣的关注,皇上更是不应当注意到他。
可是今日为何却好像是听了曹衣的话才放了程让的呢。
难道这曹衣,当真是什么人物?
想到这一点,任齐修的额头冒出丝丝冷汗。
曹衣从他面前走过,却没有开口,仿若视任齐修与无物,曹衣很是坦荡。
“曹衣。”是任齐修叫住了他。
“宁亲王。”曹衣站在任齐修的面前,可是任齐修却看不出来他究竟是谁。
他似乎真的隐约记得有这样一个臣子,出现时很得皇上器重,却因为被烧伤而始终蒙面,可是接下来的日子,那人似乎只是昙花一现,任齐修并未曾怎么关注过,没想到,今日倒是出现来给自己添堵了。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这话的声音任齐修压得极低,对着曹衣开口道。
曹衣听清楚却笑了,和刚刚程让的动作几乎同步,曹衣也替任齐修拂去了灰尘。
“宁亲王,莫气。”
“哼。”任齐修一甩衣袖,便转身离开。
空荡荡的大殿里此刻几乎只剩下了曹衣一人,他环顾四周,只有一些宫人还守在原地,甚至连目光都不敢多转几圈,仿佛这是一种亵渎。
看着上面空空如也却闪闪发光的皇位,在曹衣的记忆里,从前它也是这样的。
“微臣参见皇上。”和皇上料想的一样,今日的事情,曹衣多少还是要给他一个交代。
“起来吧。”皇上撑着头,很是随性的坐着,整个人都显得懒洋洋的。
“今日之事,不知曹爱卿是否该给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