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之后,儿子很快安稳的睡着了。
沈婉放下儿子,走出去,轻轻的带上了房门。
听见隔壁的锁门声,我打开收纳柜,跟着走出婴儿房,敲响了主卧室的门。
“谁呀,等会儿,”里面传来了沈婉悦耳的声音。
她当然不必惊慌,情夫早已事了拂衣去,我也抓不住她任何把柄。
等了一会,沈婉打开房门,身上换上了一套得体的晚礼服。
乍一看见是我,她美眸中泛起了一丝慌乱,很快又恢复了镇静。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会开完了吗?”
“哦,年会很枯燥,我就提前回来了,”我随便应付了一句,想要进去。
她却挡在门口,没有让开的意思。
三年的朝夕相处,让我对她的习惯了如指掌。
我本来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今天我才发现,我错了。
这个女人的纯真都是演出来的,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心机表。
“什么叫很枯燥?爸妈都还没回来,你先回来了,让妈知道了,又该说你了,”她把我往卧室门外推,催促道:“走吧,年终尾牙就要开始了,还等着我去主持呢?”
“我回来换件衣服,马上就走,”我微笑着抱住她,心里一阵阵作呕。
她是怕我看出点什么,所以才急着让我离开。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但凡存在过的,都会留下痕迹。
过去的我,对她敬爱有加,百依百顺,今天的我必须看个究竟。
我不由分说的抱起她,走进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手开始肆无忌惮的伸向她的裙底。
她挣扎着,抓住我的手,嗔怒道:“大白天的,你疯了,快点换吧,我在楼下等你。”
说着,她甩开我的手,没好气的走了。
是啊,大白天的,儿子还在隔壁,仅仅一墙之隔,你又在做什么呢?
真是个虚情假意的贱人。
看着她扭着腰身,快步的走出房门,我倒在欧式大床上。
望着天花板上那些繁复的花纹,头痛的厉害。
虽然她喷洒了很多法国香水,也难于掩饰那股银靡的气息。
想起就在刚才,他们还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我的心就忍不住滴血。
我要立刻行动起来,只有行动起来,我才不会沉迷于自哀自怜的情绪中,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