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慢性损伤更为严重。
“狄医生,狄医生,你怎么了?喝这个有什么不对吗?”
任强疑惑的举着手里的大茶杯,仿佛要从里面看出些什么来。
我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复杂的心绪,说道:“哦,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你也懂中药?”
“懂什么懂啊,要是懂,我也不会得这个病了。”
任强未卜先知的一句话,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他知道,是自己喝了石菖蒲才得肝癌。
哪知道他紧接着说道:“我们开出租的,一坐就是一整天,都有个痰湿的毛病,腿脚长期不活动,有时候也不太利索,我老婆不是护士嘛,她听别人说,这个石菖蒲刚好对症,我喝了这两年,也确实不错,现在还离不了它了。”
我努力压制着胸中的愤懑,胃里像是吞了一只绿头苍蝇一样,难受至极。
这时候,周芸芸神情复杂的,从厨房里走出来,对着任强喊道:“老任,开饭了。”
看着她单薄的身影,来回穿梭在厨房和客厅之间,我心里一时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