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溪听了,问道:“燕春楼的主人是谁?”背景是什么?你知道吗?”
彪哥拒绝了:“我已经告诉过你是谁命令我们的。至于其他问题,我们不知道。”
沈云溪听了这话,笑着看着彪哥说:“我刚才答应过不送你去衙门。现在如果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会告诉你一个赚钱的方法。如果你能赚钱,谁还会偷偷摸摸?”
柱子一听,连忙用肩膀撞了撞彪哥。“彪哥,快点。回答一个问题和回答十个问题有什么区别?相反,你应该老实地回答。女侠给了我们发财的办法,以后就不用偷偷摸摸了!”
彪哥看着沈云溪似笑非笑的表情和诡秘的眼神,更加紧张了。
今天运气不好,彪哥认了!
彪哥咬着牙说:“我说,燕春楼是县衙周主簿开的店!我们县城有句话,流水的县令铁打的周主簿。县令做了三年,或者六年,就调走了,但周主簿在山阳县干了二十年。没有能力干不了这么长时间。”
沈云溪听了点点头:“这么说,周主簿在县城的关系是根深蒂固的了。除了燕春楼,他还有什么店?”
彪哥回答说:“今天我们的兄弟都栽在你手里了,我们没什么可说的。你们既然问,我们就回答你们,把我们所知道的都如实告诉你们。我们不需要你给我们指一条致富的路,只要你放我们走,不告诉别人,我们就走。”
沈云溪点点头:“好吧,只要你是对的,我就不亏待你!”
彪哥想了想,回答说:“周主簿的酒楼是全县最大的,而且他还有全县最大的生丝作坊和丝染作坊。每年都有很多丝绸被卖到其他地方。”
“还有别的吗?”沈云溪问。
柱子迫不及待地回答说:“女侠,我还听说县里最大的赌场——通达赌场,东家是周主簿。”
沈云溪听了很惊讶:“赌博不是违法吗?有人公开开赌场吗?”
彪哥黑着脸,瞪着柱子。“你在说什么?”
酒楼和丝绸作坊都是周主簿公开的生意,生意做得很好。
赌场生意官场人员不应该参与。
上次,他和柱子无意中听到,他要求柱子保守秘密。没想到,柱子现在说出来了。
彪哥回答说:“不管怎么说,以前开赌场是违法的,但后来官府允许了。至于幕后的主人是谁,我们还不清楚。女侠,你不用放在心上。”
与彪子相比,柱子的说法更为真实。
他能做正经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