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水回来烧开备用。”
“好的村长。”
茅草屋很小,只有一间屋子,进门就是大厅,大厅旁边就是一张简易的板床。
以前住着一个疯子,自那疯子死后,这屋子就空了大半年,屋里基本也没啥能用的东西。
等床板铺好之后,曹年顺又使唤着大牛和二庆将寒洺渊抬进了房间里。
常宁本想帮忙去屋外的土灶上把火生上,却被曹年顺拦下了。
“一看你们就是城里的公子小姐,这柴火潮湿不好点燃,你就别去折腾了。”
常宁虽然很想过把手瘾,但还是听话的留在寒洺渊身旁,先给他擦拭身上的污秽。
一边清理一边低声道:“兄弟,我可是为了你给村长跪下了,等你痊愈了,高低得给我磕一个,这必须得还。”
寒洺渊:“……”
寒洺渊突然很想睁开眼来看看,这个动不动就要让他给别人“磕头”的救命恩人究竟长得什么模样。
等二庆烧开了水,曹年顺从兜里掏出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麻布袋,打开以后里面放置着各种形状的刀具,看上去小巧精致,但是与手术刀又有所不同。
曹年顺将许久不曾用过的刀具消了消毒,然后让大牛二庆将寒洺渊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