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寒洺渊轻声回道,声音听着有些异样。
常宁以为他伤口又疼了,便问:“是伤口裂开了吗?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寒洺渊闻言立刻制止:“不用。”顿了一下后又道:“你能先去门外待一会儿吗?”
常宁闻言一顿,随后便怒了,“这深更半夜的你让我出去?你胸口的伤感染脑子了?”
寒洺渊:“……”
寒洺渊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总不好明说自己想尿尿吧!
白天常宁几乎都不在家,大牛便在床板下给他放了个夜壶,隔段时间过来替他清理一次。
可现在常宁就跟他睡在一个屋子里,他这是要在一个未出阁的女子面前尿尿,传出去他摄政王的威名还要不要了?
“抱歉。”实在憋不住的寒洺渊最终向现实低了头,“我想如厕,能麻烦你回避一会儿吗?”
常宁若是有夜视,定能看见现在寒洺渊脸红得像虾子一般。
“哦……”
常宁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贴着墙壁摸黑朝屋外走。
习武之人夜视能力非常人可比,常宁虽然看不见寒洺渊,但寒洺渊却能看见她。
见她摸到门前却半天抽不出插销,急得简直想一掌将这房门劈成两半。
常宁心里也颇为懊恼,她担心这木门不够安全,所以关门时专门还在门销缝隙里塞了跟木棍,免得被外面的人用刀子撬开。
谁知道这大半夜的寒洺渊有这出,果然晚上不该煮粥的!
常宁一边想着,一边扣那门销,见门销终于有所松动,正面露欣喜之时,安静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道水声……
常宁:“……”
实在憋不住的寒洺渊为了避免尿裤子闹出更大的笑话来,只能当着常宁的面尿在了夜壶里。
“唉……”
寒洺渊感叹:真是离谱他娘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常宁弱弱开口:“那个……我还需要出去吗?”
被常宁看见自己的窘态,寒洺渊真想挖个地缝钻进去,不过见她局促不安的模样,自己心里的尴尬情绪反而平复了下来。
“夜里深更露重,还是不要出去了,抱歉,失礼了。”
常宁苦笑两声:“理解,都理解,人有三急么!”
心里却嘀咕:明天可不能再煮粥了!
常宁摸黑又挪步回去,躺在草堆上将身子转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