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惊。
只见五名恶霸顶着一张同款的猪头脸,恭敬的跪在常宁的面前,而常宁则坐在青石台上,颇具威严的训话。
“跟我念,从今往后洗心革面,再不做欺软怕硬之事。”
五人组忍着疼,呲牙咧嘴的跟念:“从今往后洗心革面,再不做欺软怕硬之事。”
“唯常宁的话是从。”
“唯常宁的话是从。”
“若有违抗,斩立决!”
“若有违抗,斩.”
几人面露惊恐,怯懦问:“这就处死了?能不能先给个缓刑?”
“嗯?”
常宁眯了眯眼,寒洺渊站在一侧捏了捏拳头,骨头清脆的声音就像催命的音符,吓得五人连忙重复:“斩立决,斩立决!”
常宁满意笑道:“不错,有思想,有觉悟,既然你们有心悔改,那就先劳动改造,向以前欺压过的百姓们赎罪吧!”
几人异口同声:“赎罪,赎罪。”
村民们看得目瞪口呆,这还是那个中滩镇一霸的阿广吗?
这毕恭毕敬的态度,简直比家养的狗也不遑多让。
常宁挥了挥手,不甚厌烦:“行了,今天的劳改教育就到这里了,该回去接腿的接腿,看伤的看伤吧!”
那被常宁扎了手臂的男人可怜巴巴的抬着手臂问她:“那个.这个能收回去吗?”
常宁看了一眼还扎在肉里的匕首,嘿嘿一笑:“这玩意儿送你了,留个纪念吧!”
男子欲哭无泪,咱就是说,这个纪念非留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