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一片纸。
脸色也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额头的伤口还覆着纱布。
温雅宝的状态看起来比预想的糟糕。
眉心深蹙,梦里似乎并不安稳。
“妈妈!”
“晚晚!”
梦魇中的呢喃,透着几分凄厉惊恐。
应该是个可怕的梦。
邵宴行坐在了床沿上,握住她白|皙纤瘦的手。
壁灯幽幽的光线下,手背输液留下的针孔依稀可辨。
桃花眸底,心疼一闪而过,只留下满眸的愤怒。
那晚雨那么大,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弄成现在这样。
邵宴行问过她的经纪人,温华岚一句“家务事”就搪塞过去。
解约也是,温华岚上来就是感情牌,加上观澜律所的大状。
违约金一分不少。
温|家的事,邵宴行略有耳闻。
不应,受罪的只有温雅宝。
以温雅宝的性子,哪怕碰的头破血流也不会启齿求他。
放掉她,是他能为她做的唯一一件事。
“小东西,祝你以后星途坦荡,红到发紫。”
邵宴行从西装内侧的口袋里,取出一个信封放在她枕侧。
手指抵着薄唇|片刻,拿起来点在温雅宝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