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药丸强行喂入她的嘴里。
呼吸吃紧,
咕一声!
时雍被迫咽下,
一股暖流从咽喉直冲胃部,她惊得身子一片冰冷。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问心丹。”
“做什么用?”
“忠诚药,真话药,听话药。”
不就是控制人的毒药吗?
卑鄙无耻下流。
时雍瞪着他,脖子上的血管都胀露了出来,赵胤却慵懒地眯起眼,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指,一点一点刮过她的下巴和脖子,仿佛随时都可能掐死她的样子,呼吸清浅说话刺激,挠得她又惊又怕,又酸又麻。
“还不肯说实话吗?”
时雍心里咒骂,伸手抠向喉咙。
“别浪费力气。”赵胤缓缓坐到书案后的椅子上,轻拂袍角,眼神淡淡地看她,那华贵阴冷的身影,带着浓重的杀气,声音更是无情。
“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时雍干呕不止。
“本座耐心不多。从灭门案幸存者到夜入乌家班,再潜到诏狱。宋阿拾,你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赵胤低声说着,平淡得很,可是那气息掠过耳际,时雍却像大冬天被人泼了一瓢冷水,从头凉到脚。
赵胤到底有多少探子?
这京师城里,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吗?
不过,他的话到是让时雍开启了新思路。
她想到了娴娘,把娴娘对她的感情照搬了过来,
“还是瞒不过大人。我说,我这么做,是为了时雍。”
赵胤眯着眼打量她,不说话。
时雍看不出他的情绪,身子往后靠,后背抵着书案。
“时雍对我有恩,我不想她死得不明不白。那晚我为时雍验尸,发现她脖子上除了上吊的勒痕,还有掐印。我判断,她是先被人掐脖子晕死过去,再挂上去伪装自杀的……”
“那日问你,为何不说实话?”
“不敢。”时雍半真半假地说:“诏狱是大人您的地盘。若非大人授意,谁敢杀他?”
“你怀疑我。”赵胤说。
“嗯。”
时雍看他面色冷漠,又莞尔一笑,“不过,现在不怀疑了。”
“是吗?”赵胤手指把弄着案桌上的一份公文,拿起来看看,又冷笑着丢回去,拆穿她的谎言。
“不怀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