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针果然不一样,韧性好。”
“你对我做了什么?”妩衣手抬不起来,大惊失色,小脸瞬间挂上了泪,“婧衣姐姐,我的手,我的手动不得了,她……扎我,我是不是中毒了?”
婧衣也变了脸,“姑娘,你对妩衣做了什么?”
时雍漫不经心地说:“去准备午饭吧,等我吃完。心情好了,便解了她的毒。”
“你无耻之尤。”妩衣痛哭流涕,“婧衣姐姐,你快去叫谢侍卫,禀报爷……此女心肠歹毒……”
婧衣脸上显出几分悲色,小意道:“姑娘,你行行好,放过妩衣吧。我们这样的丫头,命贱。不比姑娘有本事,但也是人生父母所养,如今同在无乩馆当差,都是爷的人,何苦为点小事睚眦必报,取人性命?”
比起妩衣,婧衣毫无疑问聪明很多。
懂得以退为进,还懂得往时雍的头上叠加罪名。
时雍一笑,那笑意不达眼里,瘆得让婧衣血液寸寸发冷。
“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呢?自己打人没打着吃了亏,就有理了?好抱歉,我就是睚眦必报。”
婧衣望着她:“姑娘如此冷血。”
时雍一下没有忍住笑:“你赶紧吩咐厨房弄点吃的来,我可能就不冷了。”
婧衣慢慢站起,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她。
“那就恕婧衣无礼,要把此事禀报给爷知晓了。”
“正该,正该。”
时雍满不在乎。
她巴不得赵胤一个不爽就把她撵出无战馆,从此天宽地阔,不比这般整天提着脑袋在阎王面前走钢丝强上许多?
婧衣笑了笑,转身出去。
时雍一声未吭,懒得理她。
她是真烦内宅女人这种勾心斗角的对话。
刚才她同婧衣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
只要吃好了,她都懒得为难妩衣。
一个小丫头,嘴臭,手贱,小小惩罚足矣,不会影响她心情。
时雍把银针慢慢收回去,自从那天用银针扎了王氏,她就发现这个东西挺方便,习得认穴施针,关键时候可以保命,因此,她准备,回头找人打一个银针匣,缠在手腕上,方便取带。
她收拾妩衣的样子,落在了谢放眼里。
刚才发生的事情,他都看着。
在谢放看来,这个阿拾总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和所有的女子都不一样,感觉有些高深莫测,可看上去又是真的简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