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群众举报,你俩非法占道经营,还聚众闹事。这车葡萄,我们要没收!”一个五十多来岁,老神在在戴着臂章的大爷说完,旁边相对年轻的臂章男无缝衔接,上将一步,便要推车。
王二锤见状,一手搭在车架上,暗劲一使,犹如千斤坠整个压在车身上,四平八稳不动声色。
臂章男双手扶着板车车把,身体前倾双腿后蹬。
起驾……我起……卧槽,纹丝不动!一时间场面陷入尴尬。
“你确定群众举报的是我非法占道经营?”王二锤眼色游走,示意臂章大爷好好看一看,王二锤的摊位只是这条商贩线上的一个点。
臂章大爷下意识的顺着王二锤的眼神看去,小商小贩踵趾相接,顺着这条道延绵不绝。
大家整齐划一,若说王二锤一人非法占道经营,的确有失偏驳难以服众。臂章大爷一时语塞。
“聚众闹事就更没有了,两人成排三人成列,你看我们就俩人。何来聚众一说?”王二锤步步紧逼,不给臂章大爷喘息之机。
“不过倒是真有人过来闹事,就是你身后的这三个社会人。光天化日之下扰乱市场经营,还调戏良家妇孺。”
“如此目无法纪,绝对是你们市场管理者长期懒政惰政造成的结果!好在大家帮忙,把他们赶跑了。”王二锤字字珠玑铿锵有力。
王二锤如是说,有三个目的。
其一:明确自身情况,合法合规合情;
其二:市场不法情况出现,责任在于市场管理者管理的缺失;
其三:不揽功不独行,打击市场霸凌的是人民群众。
有理有据有节,王二锤站在了法理的彼岸,壁垒固如金汤。
臂章大爷无言以对,双眉紧锁,原本就不大的眼睛现在眯成了一条缝,尽显阴险。
“那你们把市场管理费交一下,65元。”臂章大爷往事不提,另起灶炉。
“大爷,你们又没有落实管理职能,我为什么要交这钱?”说话间,王二锤眼神交换,瞟向大爷身后三个杀马特小青年。
“事情发生在我们市场外,我们不管。”大爷对于王二锤的眼神心领神会,托词说到。
“你自己都说这里是市场外,那你怎么收市场里的钱?”王二锤一脚驻立,一脚点地,满脸臆笑,好像什么诡计得逞一样。
臂章大爷脑回路一闪,才回过味来。明白是遭了这小子的道了啊!
世间最恶毒的招式,就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