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遗憾,转眼又鼻孔朝天了,既然高人已死,这几个弟子年岁还小,想来也无甚才华,否则怎会屈居在这荒野之中?再看他们破衣烂衫的,不免又带上了几分轻视。唯有程处亮,一直定定地瞧着杨晓然,似要看出朵花来一般,失魂落魄地好像中邪。
“你们这道观中可有吃食?走了半天路,早饿了,端些出来于我们,再上一壶好酒。”猥琐少年再次喊开了。
杨晓然心里冷笑,这群膏梁子弟当小青观是什么?和那群灾民比起来,一点也不可爱!
还想吃好的?还想喝酒?!吃屁吧!
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不显露出来,她两世为人,年岁相加都快四十的人,就算理工狗不善琢磨人心思,可岁月的沉淀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岂是几个少年郎可拿捏地?
想到这里,杨晓然略施一礼,道:“尊客宽恕,小青观立于荒山野岭之中,所食所用皆靠双手自食其力,果腹尚且不易,哪能拿粮食来酿酒?再者我等清修之人,一心问道,酒色皆忌,唯有粗茶淡饭温饱足矣,若尊客不嫌弃,观中倒有些师门秘制的干粮,入口酥脆香甜,尚可入口,这便端来于诸位贵客品鉴,尊客意下如何?”
憨牛与鼻涕大气都不敢出,这会儿对杨晓然简直要五体投地了,师妹太厉害了!多读了几年书就是不一样,面对这些贵人也相处自若,若是他们……
那画面太美,不敢想了。
一听杨晓然这话,立刻跟逃一般,回到厨房去端来了蝗虫饼子,当然,打死他们也不敢说这是蝗虫做地。想起刚刚那小子的污言秽语,二人又觉心中解气。
哼!让你编排我师妹,给你们吃蝗虫!
不过想想又觉可惜,这么美味的饼子给那几人吃可惜了。
这师妹把这饼子做得极妙,为此他们还辛苦了好几日,用泥土和水做出了一个怪模怪样的烤炉,还特意下山买了些芝麻磨成粉,搀在这饼子里,有甜得,还有咸得,椒盐地,师妹说这东西轻贱,那是谦虚,这玩意贵着呢!制作也不容易,更别提他们那些日子漫山遍野地抓蝗虫了。
鼻涕满是遗憾地看着那些蝗虫饼子,撇撇嘴道:“等会怎么着也得让他们讨几个香火钱,可不能白白便宜他们了!”
憨牛用力地点头,闷声闷气地道:“师妹说得不错,有钱人都是王八蛋。瞧那几个小子,眼珠子都长头顶去了,那个大个子倒还算识礼数,对师妹还算客气,就那旁边的小白脸太不是东西,说话真难听!”
说完似又是想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