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挑拨事端,苛待儿媳,虐待孙女。”
荣老夫人听着叶卿卿一句句将她犯的错放到台面上,只觉得心里被扎了似的,她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抹阴森的笑,“真是反了天了,天下居然有你这样的媳妇儿,当众污蔑起婆母来了。”
荣子山也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他没想到这村妇居然还能说得一套一套的。
“叶卿卿,你真是越来越不成体统了,你看看自己现在跟大街上的泼妇有什么区别,还不快跪下给母亲额头认错。”
“天底下有你们这样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母子我才是小刀剌屁股——开了眼的,真是世界大了怎么就多出来你们这两个坏鸟。”
荣子山要被她气死,什么‘屁股’,什么‘坏鸟’,真是污言秽语,粗鄙不堪!
“我今日还告诉你们,我不但泼,我还疯,”
叶卿卿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琉璃花瓶,在荣老夫人眼前晃了晃,然后一松手,‘啪嗒’一声,好看的红琉璃花瓶立刻四分五裂。
她又拿手漫不经心地推一把高脚摆架上的石榴花盆景,“啪嗒”!
“啪嗒!”
“啪嗒!”
......
荣老夫人虚荣,将家里新得的好东西都摆在明面上,满满当当一屋子,叶卿卿砸起来顺手得很。
片刻的功夫,她将荣老夫人屋子里新添置的那些东西,一个接一个地砸了一个痛快。
“不疯魔不成活,既然你们不想让我们母女好好活,那咱们干脆一起腐掉烂掉好了。”
荣子山震惊的瞳孔余震不断,荣老夫人只觉得心滴血的声音震的肝颤。
“休了她,你给我休了她,”荣老夫人一边拽着儿子的袖子,一边捂着自己的胸口,恨得咬牙切齿,“将她生的赔钱货也赶出去。”
“休了我?好啊!”叶卿卿也上前两步,拽住荣子山的另外一个胳膊,“我们去大街上问问,问问我这样供养过夫君,赡养过婆母的原配正妻该不该被休掉?”
她用了十足的力道,荣子山被他拉的一下子趴在地上,连带着荣老夫人都被拽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忘了,你荣子山如今抱上了大腿,萧家势大,大街上如我一般的平头白姓哪里得罪得起,没关系,咱们去敲登闻鼓,让天子来好好断一断状元爷家的家务事。”
“要是天子都说我该被休,我就一头撞死在金銮殿上,正好为你跟萧嫣儿这对奸夫淫妇助助兴。”
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