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声声响,邬开霁的脸重重地着到了苍鹰的背上,而她开水壶烧开了般的声音也随之戛然而止。
天空上的气流不稳定,风呼呼地从邬开霁耳边呼啸而过。
她顶着凌乱的头发,气哄哄地转头瞪着正悠闲地坐在苍鹰背上的始作俑者。
云拥川再次给了邬开霁一个挑衅的眼神“你要在天上飞,本座还嫌累呢。”
邬开霁:谁要再天上飞了!你个癫公!忍住忍住,不生气不生气,生气伤身还让别人高兴。
邬开霁强行安慰PUA着自己,抬头看了眼现在的处境。
苍鹰的本体竟然有一架飞机那么大。
浮光卷霭,远山含黛。
生活在现代社会的邬开霁,即使是坐飞机也只能在机舱里面看到天上的风景,而如今,这些风景竟然和她只有咫尺的距离。
忽然,前方似乎是有强烈的气流,邬开霁没有修为,即使是趴着也感觉立刻就要被吹走一样,她下意识地就抱住了一旁云拥川的大腿。
云拥川淡淡瞥了眼小鸡仔似的邬开霁,冷冷一哼“仙门当真是没人了。”
而邬开霁此刻才不管仙门还是鬼门,她觉得露天飞机真是个极具安全隐患的交通工具。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苍鹰才缓缓落地,邬开霁紧张的小心脏终于安静了下来。
邬开霁整理了衣服和头发,问道“这是哪?”
“岭南。”
岭南,自古以来岭南便是瘴湿炎热之地。
方才在天上还是晴空万里的,一下来天都黑了。
邬开霁环顾了一下四周,五米开外视野就是盲区了。
她心下有了疑虑,即使岭南连年瘴气遍布,也不至于如此。
天空几乎都要被瘴气遮蔽,空气之中也有股窒息感。
云拥川“小奴仆,你可别被毒死了。”
“你这祸害没死,我岂会死。”邬开霁说着从百宝囊中掏出了个百草面纱,戴在脸上。
邬开霁自个戴完,就又从百宝囊里掏出一个百草面纱递给云拥川“给,戴上。”
云拥川瞥了面纱一眼,冷哼一声“本座不需要这种东西。”
话音刚落,邬开霁就直接上手要给他戴上,云拥川自然是立刻制住了她的手。
邬开霁看着云拥川微怒的表情,说道“戴上总没坏处吧?而且你这拙劣的易容术,我都能认出你,戴个面纱也有助于你隐藏身份啊。”
“认出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