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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一刻，他仿佛感受到有一双冷漠无情的眼睛在盯着自己。
只是其中的冷漠迅速褪去，变得古怪。
“是你？”帝俊的声音在方寻耳边响起，带着质问和怀疑。
这种丰富的情感出现在先天神圣身上必然有原因。
下一瞬，方寻就知道了答案。
“是谁？”一个温和如晨曦的声音响起，让方寻脸色微变。
他从中仿佛感知到了如太阳般的炙热，类似的炙热，他曾经在帝俊和东皇太一身上感知过，但如今的这种更加纯粹，仿佛太阳星本身！
太阳女神，羲和！
这也是一位和女娲、帝俊等人同辈的先天神圣，是太阳星的化身！
这两个先天神圣真的在谈恋爱！
方寻念头急转，回应道，“见过妖皇，我只是在和扶桑说话，没有偷窥您的意思。”
我还没有说你偷窥呢！妖皇面无表情地看着方寻。
“咦？”或许爱情令人盲目，帝俊在这个时候才是发现了红绣球的存在，微微蹙眉，招来河图洛书演算一番。
“天婚？原来如此。”帝俊睿智地点头，“所以，是女娲道友让你来的？”
“是，老师说我和妖族该有一番因果，之后就是将红绣球给了我。”
“证天婚？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有利于妖族，也有利于你我。”
一旁的羲和女神也是出言，没有凡俗生灵的害羞等情绪，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那就提上日程吧。”帝俊顺从道。
“那就玄素你来当我们的见证者，如何？”帝俊看向方寻。
我已经见证了……方寻吐槽。
“这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