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木初迎,半句话也没有,墨容看他的眼神也充满敌意。
经过这一场闹剧,天色也渐渐黑下来,很快木府便灯火通明了。
假山处,墨萧和墨容相对站着,谁也没有先开口,墨容脸色极为难看,一向温文尔雅的他,今日便绷不住了,只因他抱着苏念卿的时候,那双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领,她不安,她害怕。
墨萧似乎没有半点情绪,终是墨容先开口,“她是你的妻,她从小便不能沾酒,你竟不知吗?”
墨萧抬眸,嘴角挂着一丝讽刺,“与苏念卿青梅竹马的人在,何须本王操这份心?”当时他何曾想过她是谁的妻?
“你……”
不等墨容把话说完,墨萧打断他继续道:“皇兄又何时顾念到她是我的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垠王妃呢!”
墨容终是无法再忍,狠狠地一拳砸在墨萧脸上,墨萧并未注意,趔趄了几步,险些栽倒在地。再抬头时,嘴角挂着血迹。
“你既娶了她就该好好待她,念儿是她哥哥捧在手心里的人。”也是他视若珍宝的人。
墨萧捂着红肿的脸,“今日的事皇兄可要记实了。”
说完便一甩长袍大步离开。
木初迎闻声前来,会察言观色又识大体的她,像是一剂能定心的良药,墨萧有再大的火气也在这时通通隐藏起来。
苏念卿醒来,屋里烛光摇曳,苏念卿起身,顿时头痛欲裂,自小便不能饮酒的她,今日为了缓解尴尬,饮下那一杯酒。
墨萧知道的,她曾经说过,只是他不曾放在心上罢了,新婚之夜他酩酊大醉,他们未曾喝过交杯酒呢!
苏念卿想着,一手轻柔太阳穴,缓步走出客房,时候不早了,宾客们大概都散了吧!
苏念卿朝着木初迎的房间走去,想着和她说一声再走。
木府虽不及王府,但楼台水榭一样不少,一路都是精心培育的菊花,此时正争奇斗艳开着。
不过苏念卿无心观看这些,此时总觉得哪里不对,心神不宁的。
随着石子路走,前面两个人影飞快闪入假山,苏念卿皱眉,“墨萧?”那身形太过熟悉了。
可是他不是应该早就走了吗?此时怎会还在这里?
苏念卿蹑手蹑脚跟去,两人的声音传入耳膜,“她不能饮酒,一杯酒足让她晕厥甚至危及生命,王爷不知吗?”
“不知!”
墨萧的声音无半点波澜。
木初迎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