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党,因为墨萧早早封了王,不再有夺嫡的可能,但是今日墨萧的样子,若真如墨亦所说,那他们必然视墨萧如眼中钉,除之而后快。
刘渝仁一心向着朝堂,方才听了五皇子的话,心下也开始怀疑起这个不受宠的誉王。
刘渝仁双手紧握先皇御赐的宝剑,轻轻启唇,“誉王,你此时守在此地是何意?可是要拦着我等?”
当时他还有些喜爱这位四皇子,因为他小时候乖巧懂事,后来因着母亲的缘故,渐渐不受宠起来,想到此刘渝仁恍然大悟,墨萧难道要为母报仇?刘渝仁再次启唇,嘴里呼出断断续续的白气,“你现在让开,我们进去,否则休怪老臣不顾念师徒之情。”
身后的众人也是剑拔弩张,虎视眈眈地看向墨萧。
五皇子添油加醋地道:“四皇兄,你到底把父皇怎样了?你快让我们进去,你若知错父皇不会为难你的。”
此话分明是想置墨萧于死地,一口咬定墨萧挟持了皇帝。
邵淳终是忍不住,大声道:“五皇子休要胡说,王爷是奉命行事。”
墨萧转过头看向邵淳,使了个眼色,又看向五皇子,“墨亦,你在这里挑拨离间,你自己做的那些事你心知肚明,我若没记错,父皇可没准你来这召仁宫。”
五皇子被墨萧说道痛处,上次反被墨萧将了一军心里还一直记恨着,这次找到机会便是想一把将墨萧打入地狱的。
五皇子自信满满地大声道:“你休要狡辩,宫门口你统领的禁卫军将皇宫层层包围,若不是你将父皇挟持,那你说你为何指使禁卫军包围皇宫?”
“我自有自己的打算,不需要和你解释。”
墨萧不屑和他争论,五皇子心狠手辣,为人凶残,他自是看不惯的。
刘渝仁上前,“老臣想听誉王解释,老臣承蒙先帝信任辅佐皇上,若他的儿子做出欺君罔上的事,老臣有权利先斩后奏,再说如今臣等不知皇上的下落。
若今日见不到皇上,誉王请恕老臣无礼。”
这个胡子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头,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朝堂之上无人敢违。
墨萧自然知道今日可能不能全身而退,刘渝仁来了,事情会很复杂难办,半晌墨萧淡然开口,“父皇病了,正在养伤,诸位请回吧!”
此话出口,底下一阵哗然,皇帝怎会突然病了?而且一点风声都没有?
刘渝仁也是一惊,“皇上得了什么病?”可转念一想觉得不对,“皇上病了为何不请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