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被呛得一阵猛咳,眼泪鼻涕往下流。 “哈哈哈……”沈川一阵大笑,拍拍徐庆生后背,给他顺顺气,“别着急,再吸两口就好了。” 徐庆生一阵急喘,好半天才顺过气来。脸有些红,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呛得。 “川哥!”这时一名十七八岁,穿着校服的男生走进来,“听说赵刚找你麻烦?” 沈川看着走过来,很帅气的男孩,想了一会,才想起这个男孩的名字。姚均晟,父母都是公务员,好像还有直系亲属在省里,官还不小。总之这小子对沈川有一种迷之崇拜,有事没事,就喜欢跟在沈川屁股后面转。 沈川嘴里叼着烟,解开腰带,“你怎么知道的?” 姚均晟在沈川兜里掏出烟,“赵刚去找了严彬那小崽子,现在半个学校都知道了。” 严彬?沈川想了想,没有想起是谁,也就不想了。 姚均晟说道:“我已经跟兄弟们打招呼了,十二点准时到。” 沈川打了个哆嗦,提上裤子,系好腰带:“跳梁小丑,我一个人就行了。” “那怎么行啊!”看到沈川走了,姚均晟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你可是我老大,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拼,那样,以后我怎么在兄弟们面前抬起头?” 沈川停下来,搂着姚均晟肩膀,用了用力,“你的好意,哥心领了。” “可是……”姚均晟还想说什么,被沈川打断,“今天你听哥哥的,别参与。” 姚均晟叹口气:“好吧,可我总不能站在一边看热闹吧。” “叮铃……” 上课铃响了,沈川把嘴里的烟头吐在地上,狠狠碾了一脚,笑着说道:“带着人,守在胡同口,别让无关的人进来。” “没问题,保证连苍蝇都进不来。”姚均晟把胸口拍得砰砰直响。 “大冬天的,本来就没有苍蝇。”徐庆生在旁边嘀咕了一句。 上课,对沈川来说,绝对是一种煎熬。但他又有了意外的发现,而这个发现,却让他很兴奋。只要他看过的课本,或者听了老师讲课,内容就像复制一样,黏贴在大脑里,很奇特的感觉。 沈川在胡乱翻着各科的课本,想要验证他这种突然出现的超强记忆是不是真的,玩儿的不亦乐乎。而讲台上的师,对他早就无感,完全忽视了他的存在。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只要不影响其他同学上课就好。 上午很快过去,老师宣布下课的一瞬间,本来安静的教室哄然一声,吵闹声,说笑声,挪动桌椅的嘎吱声响成一片。有些人经过沈川身边,会情不自禁的看他一眼,然后露出莫名其妙的笑。 这种笑绝对不是善意的,但要说充满恶意也不对。怎么形容呢,就是那种你们赶紧打,不怕猪脑子打出狗脑子呢,我们就是想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