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也就是做些挑水砍柴的闲活,挣不挣工分也无所谓,反正没人盯着,况且邻里时不时地互相接济日子过得倒还惬意,只是这领导一来就不好讲了,要是呆上个半个月挨家挨户调查情况,说不定还真给我们扣上“吃饭派”的帽子。
“华子,你昨晚去哪了?我起夜咋没看到你人?”我们仨走着,眼镜突然问到。
“看来你得再配副高度眼镜了,我这么大个活人躺地上你都瞅不见。”我没敢对视。
“就是,大晚上的他还能去哪,我老和你说那些没营养的书不要看,你看眼睛都被污染了!”强子以为我晚上不敢单独出门,肯定是眼镜花了眼戏虐道。
眼镜将镜片哈口气擦了擦,嘀咕道:”这不清楚得很嘛……“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远远地就看见燕妮和方晴已经在埋头苦干,两人身上湿了大半像是水里捞出来一样,我们三大老爷们还在晃晃悠悠走着,方晴瞧见了我们便大喊一声催促,我们争先恐后迎去,她的口令比村长的还好使。
大干了一天,路上的坑总算是被填平了,我早已是筋疲力尽大喘着粗气,正想着打桶透心凉的山泉水冲冲,却又瞥见潘顺站在田埂上和我招手,手里还拎着一只山鸡。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两天我最怕的就是见到他,我觉着不是厉鬼缠着他倒是他像怨鬼缠着我。
我趁强子他们在闲聊赶紧跑了过去:“叔,你下次能不能光明正大的和我打招呼,这整的跟敌特似的。”
“兄弟,我不是怕别人误会嘛,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也呆不住,咱现在就去。”他有些不好意思陪笑道。
我清了清嗓子特意扯着嗓子对强子喊道:“强子,你们等下先回去,我和潘叔去拔鸡毛,晚上给你们加餐!”
强子闻声后站起来寻到了我们的方向,看着潘顺手里的山鸡兴奋地直说:“好,弄好早点拿来,我在屋里等着!”
“好,你先吃些疙瘩汤垫垫。”我又回到,心想这鸡他怕是等不着了,还是别饿到肚子。
强子连连点头,架着眼镜就往回走。
我和潘顺绕着田梗往老李头的屋子转去,等七转八转到了他那天已经擦黑。
老李头应该是知道我们要来,门留了条缝,我领着潘顺直直地走进里屋,没想到老李头原本空荡荡地桌子上摆满了物件,剪子、瓷碗、香烛、纸扎地元宝、还有一麻团的红绳。
我和潘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老李头从灶房走了出来,手上拽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