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攀亲,我们是工宣队2路分队,现在怀疑你们蓄意破坏国家稳定、危害群众团结,必须带去开大会。”
他身后的几人走上前来二话不说要将我们架走,我拉开架势要反抗,要是真被他们带走什么屎盆子都得往头上扣来,还不如搏一搏。
眼见着我们要从口角之争衍变成全武行,这时村长领着些人赶到了跟前,他是老油条子,见这情形不对立马散了几根烟和那群人交流起来。
一开始那领头的不依不饶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也不知村长将他带到一旁说了些什么,这人却缓和了态度说我们只要口头上立个保证事情就算了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认个错也不算丢人,我们按他交代的原话大声喊了三遍也就睁眼闭眼过去了,回去的路上老李头悄声告诉我那罗盘还藏在身上时我额头冒出冷汗,要是真被他们带走翻出这些玩意来,真够我们喝两壶的……
从鹅山出来找大夫替老李头看过伤后我便回到了红星村报到,有那么一段时间没去见它,可眼下确实也无借口再请假,大队长本来就不太待见我,我怕他趁机将我“遣返”。
后来潘顺还专门来了趟红星村告诉我一些情况,首先是老李头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留下了很多道的疤痕不太雅观,鹅山自从被炸了后县里有相关人员过来调查过,但最后却不了了之,老杨头的失踪和他儿子发疯的事情也没有了下文,应该是被压下去了。
再过了个把月,终于在我和强子的轮番马屁下将大队长成功拿下,成了他的“左膀右臂”,平日里给我们分配些轻活、而我们也常常用粮票换些肉蛋酒水给他打牙祭,这使得我有空穿梭于际联村村和绩溪村村,隔三岔五便会过去和老朋友们聚聚。
这一年入冬很早,前几日还是秋风瑟瑟、一夜之后整个大山骤冷起来下起了冻雨,没有任何的过渡。
方晴说皖南山区的冷和她们北方不同,东北是干冷吹得脸颊疼,而我们这边是湿冷吹得骨子里疼。
虽然一个个早早的都换上了军大衣,但还是对这种冷起不到很好的抵御能力,连我这种平日里滴酒不沾的三好青年也破了例喝酒驱寒。
冬天来得突然,全国性的人防建设同样来的突然,基本上所有的部队都在大搞防空洞等应急战略基地,也就是这种情况下我才知道这山坳坳里面竟然还有一支隐秘的部队——南京军区第四炮兵队。
由于四炮的人员缺乏,他们即使不眠不休也赶不上进度完成任务,便临时决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