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艺人,这些别说在村里了,就算我在城里也不曾见过。
强子对这些倒是不感兴趣,他踮着脚时不时地问我们前面有没有卖瓜子干货的,好在回去的路上不闲着嘴。
我对吃穿用度没有特别的追求,只是想看看这里有没有稀奇古怪的玩意淘一个回去送给方晴,但是这条交流会行了过半也没见到,我的脚步就加快了些,心想着随便逛逛就回去了。
可临到了街口一个肩膀朝我肩上狠狠撞了过来,按理说这人流都是从街口走到街尾再从人稀的道子离开,虽然人多但也不会撞个满怀,而这个人却迎面朝我膀子撞过来,像是多了几分故意。
”我说你这位同志……“我对着这个身穿深蓝中山装,头戴中山帽的男子正要说理,话还没说完他却直接开了腔。
”要不要票?北京、上海、广州、新疆、南京的都有……“他的帽子压得很低,几乎看不见眼睛,一串八字胡挂在唇上,说话的时候左张右望。
原来是个倒票的”老黄牛“,怪不得会朝我直直撞过来,原来是要打交道。
我们要去的目的地是生产大队,那里别说火车了,就连依卡路斯都没有,便连连摆手说不用。
这个人估计是被拒绝的多了,听后直接侧了个身又往前走去,没做片刻停留。
”这人叽叽咕咕和你说啥了?整得和地下接头一个样。“强子大概是没听见他的话,凑近了问到。
”你去不去首都?去的话他带上你一起。“我边走边回答着,但走了两步我停住了,因为刚刚那人话里提过一个地方:南京。
钱进说过要救老李头需要去朝天宫找到个叫陈老狗的人,而朝天宫正好就在南京。
此时的我已经鬼使神差停下了脚步,思考片刻后我便回头找到了老黄牛。
“同志,南京的车票多少?”我在他耳边问到。
他望着我,随后伸出了食指在我面前晃了晃道:“1块。”
虽说价不低,正常来说从我们这到南京的火车票也就4角,但是现在的车票不是想买就能买到的,况且这段时间攒工分也换了个几十元,于是直接出了个三的手势。
“欧卡?”那人同样做了我的手势问到。
“什么欧不欧卡,我要三张。”
没想到他连连摆手说没有没有,最多只能弄来两张,另外一张得过个三五天。
三五天我可等不了,本就想着趁这个空档去探探究竟有没有陈老狗那一号人物,也就是抱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