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样东西下井?”我用手指了指,这老雎还神神秘秘的,其实装着就这么些个东西。
“您当是清明扫墓呐?这几样肯定不够,我带你见见世面。”他拿了只手电筒招呼我去他房间,不知他又在摆什么龙门阵。
只见他把放在床尾的椅子移开,用指甲把原先椅子下方的模板往上掀了出来,用手电筒一照,里面竟然是个几米见方的暗格,大小能容一个成人蹲在里面。
他从暗格摸出两把带木套的手枪,一面小的黄铜镜子,一个黑色元宝形状的东西。
这几样看起来还算有点专业水准,从这些物件上布满的锈迹和灰尘来看老狗以前是干过这盗墓行当的。
“建华同志,怎么样,这些稀罕玩意没见过吧!”他朝我笑笑,一脸得意:“这些都是我以前的行头,20连发的自来得匣子炮,明朝的铜镜,几十年的糯米朱砂雄鸡血包成的辟尸囊。”
应该是我们倒腾东西的声音把强子给弄醒了,睡眼惺忪地进了房。
“什么好东西,给我瞧瞧。”强子弯下身子将其中一把手枪拿在手上把玩:“上了这么多的锈,还能响?”
“你懂个屁,这是德式驳壳枪,花了两个大银锭换回来的,你别擦枪走火。”陈老狗听国庆这么说自己的宝贝有些不乐意了,一把夺回了枪。
我说枪能把活人打死,这井里是已经死透了的狐尸,也能管用?
“话是这么说,可没把匣子炮这么摸下去换谁心里也一点底都没有。”他回到。
这天中午和傍晚老雎带着我们二人去胡吃海喝了两顿,我还纳闷他怎么突然这么大方起来,结果他说的话差点让我把吃下的东西吐出来,他说这两顿饭吃好也不知道有没有下顿吃了,再倒霉也不至于做个饿死鬼。
我问他究竟有没有把握,既然他以前下过斗子,我们这次的危险系数高不高,他只是摇了摇头,说了句“不怕斗凶,就怕尸凶。”
天色渐渐暗透,陈老狗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两辆二八杠子让我们骑车跟着他就出了城,车子沿着西四坊骑着,之后便上了条小道转上山路,差不多骑了足足个把小时才在一个山坡处停了下来。
这口井离我们下车的位置不远,沿着山里往林子里走了十来分钟通过手电的光线就看到了个约一米来宽半米高石头堆砌的老井,壁上已经爬满了绿色的青苔。
我们齐齐将电筒往里头照进去才发现里头已经完全干涸,堆满了杂草枯木,根据石头落下去击到井底所传上来的声音速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