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枪对准门口,其他队员手里头也拿着些铁镐、工铲之类的器械屏住呼吸瞧着前方。
随着影子往前拖去,一个浑身墨绿色,身形奇长的“人”立在了门口面对着我们,手里还提着一只被啃食了半截的大耗子。
这个绿人见到我们伸出如蛇信子般前端开叉的舌头往前探了探,随后将手中的耗子朝我们甩了过来。
这么大的耗子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还被啃食了半截露出脊椎骨,顿时我们这群刚接受过考验的同志慌乱起来,这耗子就像皮球一样被大伙踢来踢去。
这时候不知谁从后头朝这绿人身上砸过去一柄铁镐,他也不躲避,镐头直接插进他的胸膛上流出墨绿色的血汁液,这汁液溅在木板上“刺”的吐出泡沫冒出一阵白烟将木板腐蚀出个烂洞。
这动作似乎是将他给惹恼了,直直朝我们走过来,老佟一声令下:开火,我将一梭子的子弹全都招呼在了他身上,他被子弹的冲击力震得向后倒退两步,飞溅而出的液体如同轰炸机投下的燃烧弹腐蚀着每个着陆点。
“妈的这是什么怪物,华子这下咱们真要完了!”强子带着哭腔嚷嚷,这一喊让队伍中的女同志也呜呜呀呀地叫唤起来。
我枪膛内的子弹已尽数射完,除了老佟的那挺机枪和陈老狗那把老爷驳壳枪再无其它重型装备,可这绿人被射成马蜂窝的身子好像没有痛觉似的,依旧缓缓朝我们走来。
我从陈老狗手里接过驳壳枪,让他们快些找到能开石门的办法,我尽力拖住。
“你当抬棉花絮呢!这么大的石门没有百来号人推都推不动,没有这机关钥匙怎么也出不去了!”陈老狗也失去信心。
“大家快找找身上有没有六方型的工具,四四方方的也成,怎么样都要试一试”杨教授在那喊着大家伙找能够代替钥匙的物体,权且试一试能不能打开。
“狗爷,我给您的那面铜盘带没带?”此时我想起了摸出的那面六方纹王镜,正正好也是六棱形状。
陈老狗喊了声“有”,慌忙打开背包将铜镜扔给了杨教授,杨教授试着将它对准洞口放入,这大小小不偏不倚正好与图案对得上,死死的嵌在里头。
“成了!”杨教授大喊一声,这六方纹王镜中间拱出莲花样式的把柄,杨教授用力将其顺时针转动一圈,这铜镜就像上了发条快速旋转,石门从底部往上开了道口子。
“快进去!”我喊到让他们抓紧时间,这绿人虽然行动缓慢但也走近了半道,时不时吐着舌头在那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