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怀揣着一份多么强烈的意愿,也不知道她们对于这片土地包含了多少的爱,但这一批又一批的知青在内蒙古的发展史上必定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你要知道当知青的感受,就要参加到知青的队伍中来”佟小婉一番话后见我对她生了些倾佩之意半开玩笑地说到。
我说现在当知青可来不及了,但我最起码知道了这内蒙里除了有热情的牧民还有不友好的怪物,并不是所有东西都能够团结到一块地。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打声,我拿出工兵铲做自卫状慢慢摸过去开门,门外除了漆黑一片也无半个人影,只是在这门上挂了个用树枝做的三角形架子,架子中还有着一条黄色的布条,正是风吹着树架击打门板产生的声音让我误认为是有人敲门。
在我们进屋子前门上是没有任何的挂坠,显然是有人后来偷偷挂了上去,我拿着手电往屋外坠了几十米没有听到任何走路的声响,看来要么是躲了起来要么早就已经逃之夭夭。
我将书架上系着的黄布条解下,里面居然是用朱砂笔写的符咒,这种符咒既类似于道教的符咒又有不同,上面用的是未知的文字图案,佟小婉说并不是蒙文。
这就更加令我不解,为什么会在门上挂着一道符咒,难道这桌子上刻着的字并不是房主为了吓唬驱离我们,而是这里切切实实存在着某些危险?
我沉思之际佟小婉突然惊叫一声,我走到窗户旁问她究竟怎么回事,她用手指了指窗外:“有人,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戴着黑色帽子的人站在那里看着我!”
我顺着她手指着的方向望过去,只是几棵树木并没有她口中所谓的“人”。我便对她说可能是风吹晃了树看错了,她望着我一脸肯定地说绝对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