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飘出了一股烤肉香味彻底把我的馋虫勾了出来,这外表看起来柔弱俏美的妮子在当知青的两年里,应该有不少的野外生物遭到了她的“毒手”。
攀爬下树囫囵吃了只烤野兔,这种安逸感十分痛快,要是能有半瓶的红粮大曲就更好了,小婉倒是个细心的女子,将食物残渣收拾利索后又来给我换了伤药,其实单从外貌上来看她和秀英都属于美人胚子,但小婉的内心活着的仿佛是个男人,什么样的活都会干,不是秀英那般柔弱让人心生保护。
打死也没想到我们俩会从一开始互看生厌到现在无话不说,这时间仿佛也走得快了不少,不知不觉又到了天黑时分,我们竟然一直也没有下山的打算,像是要在这林子一直呆下去、生活下去。
我心想着那人可能不会再来了,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窗外,这一眼看得不打紧,一个全身一袭黑色的人正直直地站在我白天躲藏的树下望向这边,因为此时天还未暗透,我看到了她的眼睛,她的那双眼睛与其说是眼睛倒不如说是两个窟窿,两个没有眼珠子的窟窿,吓得我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小婉见状便过来往窗户外看,显然她也没有料到这一幕,竟捂着嘴巴又惊叫了声。
我操起兵工铲开门朝她喊道:“你是谁?想要做什么?”
那人依旧双手放在衣兜中,面无表情地立着也不回话。
“再不说话我开枪了!”我哪里还有枪,只是见他没有双眼故意编的谎。
停了有个五秒钟,她突然开口:“走,离开这里……”是个女人声。
见她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一味地让我们走,我咽了咽口水手持兵工铲朝她慢慢挪步过去,她也倒好并不避讳,依旧站在那里用两个空洞的眼窝子望向我们这边。
当我行至一半距离刚准备再开口她率先开了腔:“快走!有鬼!”
这话一出差点把我的腰给闪了,原来她给我们挂着那些黄符是用来驱邪的!
我被这番话给弄懵了,这人到底是得了精神病的疯女人还是某个寺庙的得到法师,不说有野兽竟然说这山林子里面有鬼。
此时小婉跑到了我的身边开口问她:“我来内蒙当过三年知青,这里可以说是我的第二故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能进屋子里慢慢告诉我们吗?”
小婉的语气柔和,话里行间夹杂着一份请求,这个女子听了她的话后顿了几秒,随后迈开步子径直走进了屋里面。
在烛光下她的脸上遍布疤痕,尤其是那对被挖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