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同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样,把她一点一点地占有完全。
想到这里,温声笙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温声笙,你胆子挺大的啊。”项景何朝她缓缓地走过来,微扬的眼里凉意习习:“项家的孩子,你也敢打。”
项家?
温声笙脸色变了变:“你是项景何?”
项景何挑眉,狭长的眼角微微眯起:“倒是不笨。”
项景何,项家的掌权人。
变态,心狠手辣,残暴不仁。常年混迹赌场酒吧,手段阴厉狠毒。从他掌管项家开始,三年时间,行事狂傲不桀。
飙车伤人,赌场断手。种种事迹,数不胜数。
听说,项景何的女人无数,上至大红大紫的明星,下到普通的大学生。他肆意地把女人作为自己的玩物,弄死女人不过是寻常小事。
想到这里,温声笙捏着床单的手紧了些。
下巴忽然被人捏住,温声笙被迫抬头,对上了那双似笑非笑的黑眸。
“这是害怕了?”项景何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长发披肩,皮肤白皙,在灯下几乎透亮,五官精致,一双杏眼灵动好看。
他缓缓勾唇,黑眸里带着几分兴味:“当初有胆子勾引我,怎么现在倒是畏畏缩缩起来?”
提到那晚,温声笙苍白的脸上浮着一层很薄的红。
她克制住自己对项景何的胆怯,低声道:“那晚的事,并不是我自愿,项先生应该看得出来,我当晚的状态,并不清醒。”
那晚她在继母和妹妹的安排下去了一个酒会,后来喝下了继母递过来的一杯酒,便失去了意识。
现在回想起来,那场宴会上,林家的人也在。
继母想是怕她不愿意,所以才使出这招。
只是误打误撞,那晚她睡的人,变成了项景何。
她顿了顿,对上项景何那双如同寒潭般的黑眸,颤着声说:“我那晚虽然失智,可是项先生却很清醒不是吗?”
项景何眉眼轻佻,不紧不慢地道:“送上来的女人,我为什么要拒绝?是吧,我的……项太太。”
温声笙一愣:“什么意思?”
“呵。”项景何忽而微微弯腰,危险地逼近温声笙。
那只捏着温声笙下巴的手,缓缓地移到了温声笙的脖子上。
似乎是觉得触感不错,项景何满意地勾了勾唇,一点一点地收紧,冰霜逐渐在黑眸里凝聚,像是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