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捂了胸口倒在地上,脸上泛着红晕,嘴里还在念念叨叨着什么。
明珠撇撇嘴,暗骂一句“色坯!”转头接着看李炾那看起来让她有些惊艳的表演。
一舞惊鸿,祝儿表演结束后台下大把地往上投这次选花魁统计用的以彩绸扎成的绸花,那绸花倒也不贵,三十个铜板一朵,明珠摸出来三两银子,往旁边端着绸花筐子的望江楼伙计怀里一扔,也没管那伙计是不是手忙脚乱地接着了,上去端了那筐子往台上倒。
那绸花小小一朵,筐子里的数量绝对不止一百,把那几块碎银子收好了的伙计刚要说什么,旁边的另一个伙计拉住了他,朝着明珠的方向努努嘴:“大小姐高兴,随她去。”
明珠站在凳子上高高兴兴地拍着手,整个掌心都是红彤彤的也没在意,祝儿谢了赏行了个礼从台上退下去。有伙计端了筐子上来收数那些绸花的数量,明珠从凳子上跳下来,欢欢喜喜地就往后台跑,身后的伙计伸了伸手,想拦一下最后还是没拦,任由明珠乐颠颠得跑进了后面去。所幸望江楼今日人多,人流往来间倒也没人看见明珠钻了进去。伙计报给掌柜听的时候,掌柜的出了一脑门冷汗,他报上去的话倒还好说,这要是让东家从旁人嘴里知道了自家闺女又整这些幺蛾子,旁的不说他得先脱层皮。
明珠兴冲冲地跟着李炾进了小隔间,明珠进去的时候李炾正坐在小隔间里唯一的椅子上老神在在地喝茶。见明珠进来,李炾一挑眉:“呦,这不是奴家的大金主么,快坐快坐。”话是这么说,人却一点诚意都没有地动都没动一下。
明珠“嘿嘿”笑了两声,有些狗腿地凑上前去:“阿炾,你看,我就说你有天赋!”
李炾看都没看她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句:“怎么,奴家还得感激你这伯乐不成?”
明珠就当没听见他的阴阳怪气,喜滋滋地凑到他面前说:“阿炾我跟你说,刚刚我看了看前面几个人的绸花筐子,都没你的多,这整不好你还真能当上花魁。”
李炾瞟了她一眼,没接这话头,却是突然问道:“你不是说你来望江楼有正事儿吗?你正事儿呢?”
“办完了啊。”明珠理直气壮,“就在你第一轮的时候我就整完了啊!”
“哦?”李炾眯起了眼睛,虽说是一副柔弱的模样明珠却感觉到一丝危险,“这么说你是成心给我整成这样好去偷偷摸摸地办你那所谓的正事儿了?”
明珠狗腿地笑:“那哪能呢,这不是赶巧了嘛!”
“哦?”李炾吹了吹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