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霆枭满脑子都是她今天晚上伸出舌头,舔舐白花花奶油的画面。
小腹那股子邪火,烧得他欲望高涨,薄霆枭大手不客气的撩开她的衣服。
时愿不反抗的躺在沙发上,手指扣紧身下冰冷的小牛皮,脸色白的像被开膛破肚的鱼。
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情欲中的男人揉捏的手,故意惩罚般的加重,
“时愿,这是夫妻义务……”
他突然听到她口中呢喃着什么,不禁冷冷的勾唇。
这就按捺不住了吗?
薄霆枭唇角浅勾,低头靠近她蠕动的唇瓣,
“恶心。”
就像被兜头浇了盆凉水,火热的气息瞬息转冷!
薄霆枭怒火中烧的掐上她的下巴,
“我碰你,你嫌恶心?我还没嫌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跟野男人鬼混,在监狱生下野种的女人恶心!”
男人俊美的脸犹如魔鬼,加大的手劲恨不能捏碎她的下颌,
“那个小野种是谁的?那个你不嫌恶心的男人是谁!说!”
她刚进监狱,就被查出怀有三个月的身孕!当时他们领证才不过一个月!
而七个月后,她就在监狱足月生下一个女儿!
她怎么敢!怀着别的男人孩子跟他领证!
时愿被掐得充血的眼睛,红得不成样子,表情却一片木然,
“我也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男人的。”
薄霆枭眼底毁天灭地的怒火,犹如被打翻的熔炉。
不知道哪一个的?
她时愿真是好得很!浪荡的很!
看到薄霆枭一脸怒意的捏紧拳头,时愿平静的闭上眼睛。
只等着像监狱里那样,雨点般的拳头凶狠的砸在她的身上和脸上。
这些她早就习惯了,也麻木了。
随着耳边响起‘哗啦’一声巨响,时愿睫毛颤了下,就看到床头的台灯被砸了个粉碎。
薄霆枭浑身散发着慑人的冷酷,他点了根烟,不耐的吸了几口,夹着烟的手隔空点着她,
“你这种肮脏的女人不配住在这!以后你就滚去佣人房,和佣人一起住!”
时愿从沙发上爬起来,听到要住在这后身体一僵,
“薄总把我叫回来,不是要跟我离婚的吗?”
当年在她生日那天,和薄霆枭悄悄去民政局领了证。
她还没等告诉时家这个喜讯,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