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在在就赚了几千块。
他们没走,一直等着卖红薯的大爷回来。
直到天黑,郝秋白打电话来找人。
“这么野?几点了还不回家?”
明明是训人的语气,对没家的苏在在和苏辞来说,却是最动听的话。
苏在在解释了红薯摊的事儿,最后还是郝秋白亲自出马,在医院找到了守着老伴儿遗体的老头儿,把红薯摊还给他。
他是悲伤过度,完全忘记了这码事儿。
苏辞把一沓钱递过去:“爷爷,这是今天卖红薯的钱。”
老头儿颤抖着手接过来,眼中都是泪。
可这些钱想要安葬老伴儿还远远不够啊。
“我……”
“我能把红薯摊卖给你们吗?给点钱就卖,不多要。”
苏在在问:“可是如果你卖掉摊子,以后要靠什么生活啊?”
老头这才说明,他在这卖红薯纯粹是为了陪老伴儿治病,现在老伴儿没了,他也打算回老家继续种地了。
“我买了。”郝秋白直接给了老头儿五千块。
把老头儿都给吓傻了。
“这,这太多了。”
郝秋白睁眼睛说瞎话:“现在行情涨了,都是这个价,你那摊子有执照,价就是高点儿,剩下的就当是帛金了,好好给阿姨安葬了吧。”
说完直接带着苏在在和苏辞走了。
太平间这种地方还是不应该让小孩子多待。
太冷。
到家后,郝秋白直接让佣人去熬了姜汤,逼着他们都喝光这才放心。
老三郝彦博今儿难得回家,染了一头红发,穿着粉嫩嫩的西服,骚气的不得了。
他进门就开始唠叨:“院子里怎么会有红薯摊子?你们谁想不开要去卖红薯了?”
郝秋白很鄙视郝彦博这一身穿着:“真骚包。”
郝老爷子难得赞同小儿子的话,不满地瞪着郝彦博:“穿的流里流气的,在孩子们面前留下什么印象?一点儿做长辈的自觉都没有,还不赶紧去把衣服换了,头发洗了!”
郝彦博看向两个孩子:“不好看吗?”
苏在在举起一根手指放在苏辞的头上,说道:“好看。”
郝秋白不解地问:“在在,你干嘛把手放阿辞头上?”
苏在在回答的很认真:“这是避雷针,说谎话是要遭雷劈的!”
郝彦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