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口也什么都问不出来。
不远处的季徒此刻也是一脸茫然,两个少年的面色几乎是一模一样。
安化侍隐隐间有一股奇怪感觉,此刻的季徒应该也有和他类似的经历。季徒回身看了一眼佘穆庄,眼神里亦满是询问的不解神色。
安化侍心中隐隐有了一种猜忌,从温叔牙到公羊子,从鸠摩和尚到陆某人,一切貌似都是被安排好一般逐渐露出马脚!
他有一种模糊的感觉,自从十九年前他被温叔牙从血泊里捡出来开始,一只无形的手便已经步步为营在操纵着他的一切。不过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季徒这个跟自己有着莫名羁绊感觉的少年又是怎么回事,一切都还是未解的谜。
他缓缓走向季徒,季徒也逐渐走向了他。
“我明白你的感受,我觉得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懂我的想法。”
“嗯,我也问过师父好几次,师父也不告诉我为何要待我如此好。”
二人毫不避讳旁人的对话,令佘穆庄和陆某人的面色变得极度难看。唯有八步赶蝉完全不理解他们在说什么,只能在一旁做个安静的美男子。
“我的刀从不会背叛我,但他喝了你的血,说明你和我肯定是一样的人。”
安化侍轻轻摩挲着寒冷刺骨的鬼彻,忽然听到佘穆庄微微恼怒的声音传来。
“季儿,我们该走了!”
季徒闻言颇为纠结,但还是在转身前朝安化侍留了一语。
“我师父对我真的很好,但方才你破了我的罗汉守鹤时,我的匣子也产生了奇怪的嗡动。它从来没对除我之外的其他人动过,我觉得这绝不会是巧合!”
安化侍闻言立时明了,看来季徒的匣子里应该放置着和鬼彻类似的物事!
旧水老祖的本命法器?
安化侍不敢去多想,毕竟眼下他不过是修行界一只小小的蝼蚁,怎敢去随意揣测这种伪天境的老祖级人物,更遑论说把他和自己这种蝼蚁扯上某种荒唐的关系。
“臭小子,赶紧过来开辟鬼府,我助你收服相弘鸟,道爷儿的鬼手还在天上硬生生耗着呢!”
此时的陆某人也开始变得气急败坏,令两位少年又有了一些无需多言的共识。
一定有问题!
“季徒,看来我们不可以走得太近,这可能会打乱某些既定的事情。”
安化侍神情狡黠地冲季徒笑了一下,季徒亦是心照不宣地笑着回应。
“你既然伤了我,按照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