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关凌熙没有随宁中辛一同去看渔阳呢?大概还是记着大婚那日,宁渔阳发髻上那一缕孝布吧。宁中辛到了渔阳房里,看到安君兰也在。
“夫人,阳儿怎么样了。”
“刚吃过药睡下了,还有这碗姜汤。”
“好好,阳儿自小没怎么生过病,我怕她经不住一些病邪入体。”
“这丫头啊,一直都这么要强,生病了也不说。”
“来,让我看看。”
说罢,安君兰在床边起身,宁中辛为渔阳诊脉。
“还好,还好,并无大碍。”
“老爷,你怎么这身穿着?”
“我这刚回府来,正准备在凌熙房里吃些饭食,听到凌熙说阳儿病了,我便赶来了。”
“阳儿如果知道你这么挂心她,怕是要开心坏了。”
“夫人?你近日可好?”
“一切都好。”
“这些时日,我少去你房里,还望夫人莫怪。”
“怎么会,夫妻之间不要说这些话。你早日和凌熙为宁府添上一男半女,对过世的爹娘也是一个交代。”
“……”宁中辛好像要对安君兰说些什么,到嘴边的话硬是咽了下去。没多说什么就走了。
安君兰扶着桌角缓缓坐下,轻轻拭去泪水。
“夫人,您回房休息吧,天色不早了。”
安君来起身到渔阳的床前,又为她拉了拉被子。
这定眼一看,渔阳袖口怎么扯坏了呢,安君兰翻过渔阳的袖口发现了这一半的锦帛。虽然这锦帛被扯开了,加上沾了水,这画的墨有些晕染。
但是这男儿装的人会是谁呢?看这画像的时日怕是很久了。这一行清晰可见的字是刚加上去的,而且……
这字也不是渔阳的。
“迎花,今日可有什么人来?”
“夫人,今日丞相府的抚顺来过。”
“来做什么?”
“奴婢不知。”
“你好好照顾阳儿。”
“是,夫人!”
翠柳随着安君兰回房,这回去的路上就会经过关凌熙的房间,隔着窗户便能看到屋内的烛火通明。
“翠柳,倘若我有一天不在了,二夫人会善待宁府的上下所有么。”
“夫人,您别多想。”
“我实在不想看到阳儿和丞相府有什么瓜葛,可是现在看是晚了些。”
“夫人,您这